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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今日心情太好,此時又喝了酒,放鬆下難免口無遮攔。
因為晚霽,兩個人再也回不到過去。
從前一句無意識的調侃,對於現在的兩人,卻有著說不出的尷尬。
又是一陣沉寂。
盛槿一杯接著一杯喝酒,他喝的很快,動作卻始終優雅,舉手投足,沒有半點酒醉的跡象。
“你何時有了這般酒量?”
盛槿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神情冷漠寡淡,“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當然有姑娘愛他,嫁他,而且不是別人,正是顧辭心口上的晚霽。
顧辭不明白,盛槿明明只見過晚霽幾面,甚至話都沒有說過兩句,何來這樣大的執念?他更把盛槿對於晚霽的情感,當作一個男子對於美麗淑女的嚮往和渴求。
這甚至都不能算喜歡,更遑論愛。
是以他握住盛槿倒酒的手腕,阻止他再喝下去,在後者冷淡的目光下,誠心道:
“時章,你我這些年的兄弟,我對晚霽如何,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世上女子千萬,以你的才華志向,何患無妻?只要你不再執拗,我們還和從前一樣。”
盛槿輕笑一聲,抽回手腕,繼續給杯盞中蓄滿酒,濃長的睫毛覆在眼上,眼中卻一絲笑意也無,如山巔上的冰雪,睥睨而自傲:
“我也不想孤獨終老。”
我也想陪在她身邊。
“你非要如此?”
“必不會罷休。”
顧辭黑青著臉坐回原處。
盛槿自顧自飲下最後一杯酒,臨起身時,朝顧辭道,“如今她喜歡你,我沒有機會。可她不一定一直喜歡你,我也不是永遠沒有機會。”
說他偏執也好,認死理也罷,今生若非晚霽,他同旁人又有什麼樂趣可言?倒不如孑然一身,也算補償了她上輩子的孤單。
盛槿走後,顧辭又一個人獨坐了許久。
燭火下,目光晦暗不明。直到酒樓打烊,經酒博士提醒,這才邁步往回走。
兩個好朋友,再一次不歡而散。
……
浮生半盞裡,晚霽幾個常坐的廂房,矮桌上供著粗陶花瓶插著海棠,被風一吹,花苞輕輕顫動。
王慕宜正聽晚霽講陸淮父子的事,感嘆道,“真是人小鬼大,難為他想出那麼個主意。那他上吐下瀉也是裝的?”
晚霽搖頭,她為此特意問過陸小七:
“據說是他碰不得蛋,舉凡禽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