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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棗木耳紅豆,我十分討厭那些玩意兒,每次非得一個個挑出來扔在旁邊,然後吵著要我爸給我剝鹹蛋。
我爸偷偷藏了好幾個鹹蛋在家裡,顯然也深受我媽荼毒。
他指了指廚房還在燒菜的我媽,然後鬼鬼祟祟地從一堆報紙底下的空盒子裡掏出一顆蛋,衝我擠眉弄眼,小聲道:“咱爺倆偷偷的,不叫你媽發現。”
回過神來,我仍直勾勾地盯著那倆鹹蛋,喝了一天熱白開,嘴裡沒味兒,就越發覺得這東西誘人得很,若非條件不允許,我現在甚至非常想現在來一頓炸雞。
只見秦燼將蛋隨手擱在一邊,尚未等我反應過來,又一把把我抱了起來。
幹嘛,抱上癮了這是?動不動就抱?
我都不記得他這是這幾天第幾次突如其來這樣抱我了,整個人感覺都進入了一種“隨便他吧”、“懶得掙扎了反正不走路我還省力”的麻木狀態。
上一次他嫌我光著腳,這一次他又是嫌我出來沒穿夠衣服。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就一件睡袍掛在身上,整個領口大敞著。
好吧。
家裡的恆溫系統一直運作著,室溫維持在標準的24攝氏度,我其實並不覺得涼,可能是因為人燒糊了。
接著,我眼睜睜看著秦燼從衣櫃裡翻出來我八百年沒穿過的老爺套頭衫,唰唰抖開,朝我走來。
我渾身一震,立刻嚴詞拒絕:“不行,我不穿,這個醜。”
秦燼挑起眉:“你在家裡還管自己好不好看,陸伊橙,你活著累不累啊?”
我再仔細一尋思,好像是這麼個道理,我在自己家穿成什麼樣又沒有人看,除了秦燼。
但出於本能,我依然很抗拒。
秦燼拎著那件灰不溜秋的衣服,打量著我的神情,隨即很輕地笑了笑,然後強硬用力地一把掰過我的手,我被他像個小雞仔一樣束縛著,活活被他用老爺衫套住頭,然後外邊又加了一件毛線馬甲,再罩上白色米其林一樣的棉衣。
我突然懷疑他是不是在報復我,報復我之前逼著他穿那“熟了就行”圍裙。
——咱倆要醜就一起醜,反正誰怕誰啊,來互相傷害啊。
但轉念一想,那圍裙我看他用得挺開心的啊?幾乎每天下班就見他兜著那圍裙在我面前晃,我甚至都漸漸能猜到他各種行為模式隱含著什麼意思了。
——如果我回家時他沒穿圍裙,意思就是“飯還沒燒好,你得再等等。”
——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