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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彎進廚房,自然而然地拿出生鮮食材,開始做飯。
明明今天是秦燼自己過生日,他卻什麼都沒準備,要不是我搶先想起來,秦燼大概提都根本不打算跟我提起。
我走過去,攔下了他,道:“今天,我來吧。”
我以為秦燼會露出感動或者受寵若驚的神情,事實上完全是我想多了,他聽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滿臉懷疑,反而緊緊握著菜刀不肯放手。
我眨了眨眼。
秦燼用十分不信任的口吻問:“……你來做,你會麼?咱倆今晚能吃上飯?”
我:“……”
他好意思說我。
他剛來我家那會兒做出來的東西也不是人吃的,要不是我給面子,在他廚藝成長的道路上時刻“鼓勵”,耐心陪同,哪還有他現在來嘲諷我的事兒。
難以反駁,我嘆了口氣,說:“那我去買個蛋糕吧。”
我瞅他:“過生日,怎麼能沒有蛋糕呢?”
秦燼完完全全地愣了一下,我確定他自己是真的都不記得了。
還得我幫他記著日期,真是的。
真要說起來,這還是他住院後我拿到一些登記卡之類的資料之後才知道的,我們過去在一起這麼多年,日子竟都過得糊里糊塗的,互相都從來沒有想起慶祝過。
如果戀愛技能能夠打分,我倆絕對是最倒數的差生那一類,兩個超級差生還混在了一起,實在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他說:“那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尋了好幾條街,才好不容易找到家還在營業中的麵包店。
各種花花綠綠的奶油蛋糕擺在櫃檯的玻璃櫥窗內,每個看起來都做得很俗很難看,而且充滿了不健康的反式脂肪酸,平時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多拋一個眼神給這種食物的。
然而不想頂著大風餓著肚子再跑下一家店,矮子裡拔高個,我挑了個芒果塗層的香草慕斯,叫店員用巧克力醬寫上生日快樂四個大字。
為了某些奇奇怪怪的民間儀式感而已。
我捧著個巨型的方形紙盒子,小心翼翼地端著它往回走,生怕不小心一抖就把奶油刮花了,秦燼表示要幫我拿,我也拒絕了。
他看起來有些鬱悶,因為我兩隻手都用來捧著蛋糕,就沒法牽手了。
到家,剛燉好的紅燜土豆雞還熱騰騰的,秦燼去盛飯,我把蛋糕擱在餐桌最中央。
秦燼上來就把魔爪伸向了那隻圓溜溜黃燦燦的大蛋糕,雖然面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