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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感興趣,但他的舉止動作早已誠實地出賣了他。
我用筷子打了下他的手:“不可以,要吃完飯才可以吃。”
秦燼收回手,那張冷臉上閃過一絲茫然。
我解釋道:“一會兒要先點蠟燭許願的,否則這蛋糕先被啃了像什麼樣子?”
秦燼輕聲說:“除了你,沒人會給我過生日。”
我心間酸苦,臉上卻笑了下:“沒事,我也很少過,咱倆正好湊著了。”
應該說在我爸媽離婚後就沒怎麼過過了,有陣子我家經濟拮据,我媽早晚班輪流倒,經常沒工夫顧及我,更不要說特意買這種貴价又不怎麼好吃的甜食了。
於是每年我對自己合掌許願,願望總是那唯一一個。
希望明年能更好。
然而偶爾也會覺得有點點委屈,生出些矯情的顧影自憐的念頭,會想,為什麼別人都有的,我卻沒有。
可實際上人間從沒有公平這一說,我們永遠只能嚥下酸楚,接受遺憾。
甚至到後來,不僅是我,誰又沒羨慕過秦燼自小含著金湯勺出生,一來到這世上就站在了常人一輩子不論如何奮鬥都難以企及的高度,睥睨眾生。
然而真正透過這光鮮亮麗的名利外殼又能看到多少,連我都是到了今日從得以從他人口中窺見一隅。
秦燼有那樣毫無人性的生父,甚至從小到大周圍對他抱有純粹善意的親屬家人都根本沒有,一切都是算計、利益。
沒用了就毫不留情地丟掉,除了聽從命令,服從管教就不可以有別的思想,就好像一張華麗完美的招牌,一個被無形的絲線捆綁束縛的人偶,只要脫離一點點掌控就會被用殘暴甚至癲狂的方式抹殺掉……
出生在那樣扭曲病態的家庭裡,又怎麼能算一件幸事。
他這麼多年,其實,過得比常人辛苦得多得多了吧。
此時我只感覺整顆心都是痛的,儘管也許他並不需要我這種情緒。
我知道他從來沒想過要用這種事來跟我賣慘,甚至他哪怕同我解釋一句“我其實有苦衷”都不屑。
全部都自己往肚子裡咽,明明吞下的是足以割破喉管的鋒利尖刀,面上沒留下一分一毫動容的痕跡。
心疼的同時不代表我沒有為此生氣。
實際上,從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我就產生了強烈的,想找根繩子把秦燼綁起來吊幾天好好教訓一頓的衝動。
我跟他明裡暗裡說了多次了,他對待我,依然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