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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燼用目光示意了一下病房裡那個小廚房,道:“放個凳子就行了,我可以做。”
我心道這廚房大概是給來探病的家屬用的吧,讓一個傷了腿的傢伙做飯,我還不至於這麼殘暴要這麼虐待他。
醫院有吃的,我要了兩份進來。
畢竟不是專門搞烹飪的星級餐廳,這收費很高的私人醫院的伙食大概也就是料放得比較多的便當簡餐而已,勉強下嚥罷了。
但到底也忙了一天,我是真餓了,抱著盒子都吃得津津有味,倒是秦燼,嚐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抬眼看他,用眼神問他什麼意思。
秦燼吐出三個字:“不好吃。”
我回複道:“比你以前做的好吃。”
秦燼不說話了,大概是自知理虧辯不過我,也不繼續吃了,就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不用翻譯都能知道他擺出那副眼神是在打什麼主意,我非常無語地說:“你傷的是腿又不是手,還要我喂啊?”
秦燼立刻堅定道:“要。”
我:“……”
我真是服了他,仗著自己是個病號,我沒法抽他,膽兒就肥了,為所欲為了是吧。
我只好把椅子挪到他病床邊,非常粗暴地拎起一個勺子,盛了滿滿一勺飯和菜,捅過去,叫他張嘴:“啊——”
秦燼傾過身,配合地張嘴,卻繞過了我手裡那隻飯勺,而是吻了過來。
拿著勺子的手不知所措地頓了一下,我猝不及防被他堵住了嘴,忽然臉紅起來,心想最近真的發生了好多事情,我們上一次接吻是什麼時候來著?
大概因為時間隔得太久了,身體產生一種戒斷久了之後成倍增加的強烈的悸動感,簡直就像我們之間年少時期的初吻一樣刺激。
真是的,明明都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
秦燼溫柔地親了片刻,還輕輕舔了舔,嘬了嘬,極盡調戲之能。
我被他弄得都著起來了:“……”
最終,我扔下飯盒,氣呼呼地走了。
“自己吃!”
我本來想呆半小時就回家的,但秦燼這傢伙事情是真的很多。
吃完飯沒過一會兒他又跟我提出說想上廁所,意思是想叫我扶他。
其實他跳著去就行,半殘而已又不是癱了,然而他依賴我的樣子卻又讓我說不出拒絕的話,倒不如說是很喜歡。
這麼想著的時候,我已經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半扶半抱住他,讓他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