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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來。
秦燼絲毫不客氣,整個人趴在我身上,大半的重量直接壓過來,我差點腿一軟,好歹穩了一穩,牢牢接住他了。
“重死了。”我一邊扛著他緩慢地往洗手間去,一邊毫不留情地嘲諷他,“你這人怎麼回事,吃秤砣長大的嗎。”
秦燼紋風不動,依然死賴地趴在我身上,貼得極近。
剛走了兩步,我意識到了不對。
拜託,我後面頂的是什麼啊?他哪是真的要上廁所?
我回頭斜了他一眼。
秦燼無辜道:“咱倆蹭著了,我控制不住。”
我甩了甩胳膊,這人不僅死重,還像口香糖一樣粘著,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那行啊,你自己去吧,我懶得管你了。”
此話一出,秦燼立刻老實了。
“別。”他低低地說,“再讓我抱抱你。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我停下腳步,沒動。
愣愣地看著腳下地面,滾燙著臉,無端覺得天旋地轉,連平靜的地板都變成了一陣陣起伏洶湧的粉色波浪,將我整個人淹沒在裡頭。
廁所事件之後,我送他回來,給他掖好被子,正打算拍拍屁股走人,沒過幾分鐘,秦燼又表示自己口渴。
我真的腦門上青筋都暴起來了。
這人一天到晚屁事怎麼就這麼多呢?
多次在心中勸說自己不要跟他計較,更不能在醫院揍他,我深吸一口氣,眼神正好掃過茶几上那個果籃,我說:“那我給你削個蘋果?”
秦燼笑起來:“好。”
雖然本人廚藝不太行,削蘋果這事倒還算幹過不少次。
長長一條蘋果皮像絲帶一樣拖到地上都沒有斷,露出裡面淡黃渾圓的肉芯。
我將一顆完整的削好的蘋果遞到他手邊。
秦燼卻說:“你先吃。”
不是他自己說口渴的嗎,一會兒又不渴了?
我疑惑地啃了一口:“挺甜的。”
“哦。”他這才接過,就著我牙印的位置咬了下去。
“是挺甜的。”他重複了一遍我的話,口吻卻渾然不同,總讓人覺得有點雙關的意味在裡頭,怪肉麻的。
最後一顆整圓的蘋果被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完了。
很難說這個寧靜的晚上,是不是我和秦燼擁有過最好的時光之一。
兩個相愛的人會計較許多嗎?也許。誰都不是完全無私的,克服一點點利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