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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都是我老闆給的。”
不得不說,那一瞬間,我聽到秦燼這麼說,內心的確微微爽了一下。
秦航川張了張口,目光飄忽,欲言又止。
接著,他看了看我,又迅速把眼神移開了。
我抱著臂冷眼旁觀,不出聲。
我不曉得秦燼家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但我可不是什麼慈善家。
最後秦航川空著手,灰溜溜地離開了。
直到我們坐進麵店,我都沒再提這件事,附近幾桌都滿了,來吃飯的也是我公司的員工。
這家麵館生意一向火爆,離公司近、便宜、方便,我知道不少員工午間都愛來這兒,我其實也不想和他們擠,今天純粹是特殊情況,我懶得走遠,只想隨便吃點乾淨簡單的東西填飽肚子就成。
他們幾個人說著話,表情在看見我的那一瞬變得驚訝,隨後笑著叫了聲“總裁”。
我點了點頭,跟秦燼在角落的小桌子落座。
我要了一碗青菜雞蛋麵。
點完單,我打量著面前看不出在想什麼的秦燼,斟酌片刻,最終還是多嘴問了句:“你弟弟還有你父親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了,如果你急需用錢,我也不是完全不能通融,提前跟我申請,我可以……”
秦燼突然吊兒郎當地笑了下,截下我未完的話頭,有些生硬地拒絕道:“不用。”
“總裁。”他用剛才那些人稱呼我的口吻道:“你怎麼突然這麼好心起來了?”
我被他一堵,立刻住了嘴,心道我可真是多管閒事。
既然秦燼自己都不在意,那我也沒必要再多費口舌了,嘶,說話的時候舌頭可真疼。
只是心裡那個植根的疑問愈發深了,我不得不猜測,當年秦燼和他家人之間,的確發生過一些我不曾知曉的齟齬。
面前端上來一碗比臉盆還大的麵條,幾顆清脆的菜心臥在雪白潤澤的細面間,呼呼地冒著翻滾的熱氣。
我湊上去,還沒動筷,面前的眼鏡先起了霧,白茫茫的,什麼也看不見。
我近視不深,一百度左右,只是平時辦公看電腦時才會戴防藍光的眼鏡;另一方面,許多人說過我戴眼鏡時看起來顯得相當不近人情,我認為這是件好事,在工作場合就該顯得專業一點。
因此,這個平時上班戴眼鏡的習慣不知不覺就延續至今了。
我把蓋滿水霧的眼鏡從鼻樑上摘下來,擱在桌子上。
接著,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