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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濟於事,何況葉椀晨既然是他按照流程辦事挑中的人選,我亦無可指摘,說到底,我不希望葉椀晨出現,僅僅是因為我的私人原因,強行違約倒顯得我過於感情用事了。
“之後的合作安排你是什麼打算?”我道,“一直讓他來公司?”
“不不不。”市場部經理趕緊說,“就,就這一次,您要是覺得不妥,我們這裡還可以改……”
“行。”我說,“那就儘快錄,讓他下午之前離開。”
出了會議室,我發現葉椀晨就坐在我辦公室門口,見我出來,他立即站起身,大大的圓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我。
我本來的意思是讓他公司外面的走廊上去等著,真不知道誰允許他呆在那兒的。
我用眼神示意市場部經理趕緊解決,徑自進了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秦燼正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望著他在午後耀眼的光線中被鍍上一層金邊的挺拔背影,心想,他只是站在那兒,看著就比我更像一個名副其實的總裁。
他聽見聲音,回過頭,滿臉陰鬱,表情冷峻地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面。在沉默的空氣裡,他用一種讓我後背發涼的危險口吻問:“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剎那間,我內心只覺得無比荒謬。
我不明白,我是真不明白,他如今到底是以什麼樣的立場來質問我,他憑什麼質問我?
“我跟他睡過,我跟他上過床——
這就是你想知道的答案嗎秦燼。”
我逼視著他,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地道。
話音一出口的瞬間,秦燼的目光驟然變得無比寒冷,如同一隻進入獵食狀態的兇獸。
只是一時間我完全忽略了這危險的訊號,仍舊不斷地搜刮著措辭刺激他——
“無論我跟誰好過,這都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唔!”
一句嘲諷的話尚未說完,只見他那張深邃立體,冷峻的臉在我眼前驟然放大——
唇上頓時一痛,熟悉的觸感就好像將我整個人通電了一樣,從頭麻到腳,我不可置信地睜大眼,腦中完全沒了方向,甚至連組織詞彙罵人的能力都消失了……
我像一根冰棒一樣僵在原地,他早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強硬地撬開我的齒關,長驅直入,以一種蠻橫而不容抗拒的力道與我糾纏在一起。
口腔裡瀰漫出淡淡的血腥味,痛覺是最鮮明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