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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習慣性地托住我的後腦勺,將我牢牢按住,這是他以前同我接吻時保留的習慣。
我有時真的覺得他是條兇惡的狼狗,愛咬人不說,每次這個姿勢下,他都幾乎讓我難以動彈,連我感覺自己快缺氧時都不能掙脫,簡直就好像我是他掌下的獵物,他差點要將我活剝吞噬殆盡似的。
我遲鈍的大腦在身體快要窒息前終於反應過來。
“秦燼!”
我用力推開他,氣紅了臉,直接毫不客氣地兜頭扇了他一耳光。
他那張英俊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一個淡紅的手掌印。
秦燼被我打得終於鬆開了手,卻絲毫未曾躲避,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神色不變。
我看他那副不鹹不淡的樣子更加來氣,他剛才的舉動真是讓我徹底破了功,我惱怒地大聲道:“我們已經分手了!”
“你現在這算什麼?我都能告你性騷擾!”
秦燼漆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沉聲道:“分手?我從來沒有答應過。”
“哈?”我笑起來,是真覺得他說出的話怎麼這麼荒誕離譜,我腦子已經完全沸騰了,徹底不清醒了,在這種時候我一般會努力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我明知在劇烈的情緒上頭之時我會做出許多不理智不正確的事情,但……
隨便吧媽的,都毀滅吧。
秦燼這個逼先招惹我的,我管他這麼多。
我用盡一切此刻能想到的刻薄詞彙,充滿諷刺地冷笑道:“姓秦的,我需要你答應?你在醫院裡癱了三年,死人一樣,我隨時隨地都能拔了你的呼吸管,現在也不用費勁在這裡跟你扯皮,畢竟你死了可比活著的時候讓我省心多了……我用的著你答應?我在操別人的時候你這個植物人能說得出話嗎?嗯?”
秦燼的眼睛裡如同燃燒著漆黑的火焰,他壓著嗓子,低低問:“那你為什麼沒有?”
我蒙了一瞬:“……什麼?”
——那你為什麼沒有拔了我的呼吸管?
他說。
“既然這麼恨我,我早已給過你這個機會,你隨時隨地……”他緩聲道。
“……都能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