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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澆熄,可我依舊還是不知疲倦地告訴他,我愛他。
我原本以為那枚戒指不見了,但現在它卻出現在薑絲縈的手上。
我滿腔的愛意就這樣被陸牧尋隨意丟棄。
他可以扔掉那枚戒指,也可以把那枚戒指還給我,但他不可以把那枚戒指送給薑絲縈。
我深吸一口氣,把眼底的酸澀逼了回去。
止痛藥起效了,我的腦袋暈暈沉沉,就這麼窩在沙發裡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已經是夜幕時分,屋子裡地暖開得低,我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我起身把地暖溫度調得高了些,轉過身去就見到剛脫下黑色呢子大衣的陸牧尋站在玄關。
他的視線落在我光著踩在地板的雙腳上,皺起了眉,我下意識想要把腳遮起來,可他什麼也沒說。
“為什麼還不睡?我不是跟你說過不需要等我的嗎?”
他的語氣冰冷,而我卻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陸牧尋。
“我沒有刻意要等你,我只是下午的時候在沙發上睡著了而已。”
陸牧尋的視線落在我的臉上,他似乎想要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說謊。
見我面色沒有異常,他才點了點頭。
“知道就好,我和絲縈快要結婚了,沒有閒工夫天天回來,我也不會勻出時間來陪你。”
他遞給我一張銀行卡。
“等我和絲縈結婚了之後,這套別墅還是留給你,我會每個月按時往這張卡上打你的生活費,除非必要,我不會和你再見面,因為絲縈會不高興。”
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難過了,但是聽到陸牧尋這番話,我還是不可避免地覺得心像是被撕裂一樣疼。
我接過他手裡的銀行卡,嗓子發緊,卻還是要逼著自己開口:“我知道了,小叔叔。”
不過沒所謂了,他和薑絲縈結婚的那天,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哪怕以後他想和我見面,也見不到了。
大概是我的表現太過平靜和乖巧,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生硬地吐出三個字:“那就行。”
我藉口還有作業要畫,穿了拖鞋就逃也似的上樓。
我把那張遺體捐獻同意書和我那些檢查單一起鎖在了抽屜裡。
我不想到死了還要給陸牧尋添堵。
我到底還是留了一份遺囑,然後發給了我最好的朋友。
紀煙沒多久就打了個電話來,不等我說話,她在那邊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