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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檎丹放下手裡銅製的袖珍“千里眼”鏡,斷言道:“餘家灣當年的大供奉餘嘗在裡面,喬裝得不太高明,一眼能認出來。”
那邪祟好大膽子。
奚平一眯眼,便聽見轉生木中,一個聲音將其他人的七嘴八舌都壓了下去。
餘嘗透過轉生木,對他說道:“不知道是你的訊息快,還是我的訊息快。東衡來信,推斷項寧可能已經死了。銀月輪終於捨棄了這個令項家江山不穩的廢物,你猜它會讓誰回來?”
奚平沒吭聲。
餘嘗便繼續對著轉生木唱獨角戲:“項寧無力壓制中座,這幾年三嶽都成了草報上的笑話,一旦懸無歸位,必會瘋狂地排除異己。這些年趁勢而起的各地方勢力一個也逃不掉,包括你的陶縣。太歲,你要不要考慮與我合作?”
“這樣,師父,我們多做幾手準備。”奚平將懶筋抻開,“萬一玄隱山的情況真漏出去了,咱們得讓沒好心眼的鄰居掃他們自己門前雪去,少管別人的事。如果是虛驚一場,那也正好。”
支修:“什麼正好?”
奚平一抬頭:“我知道師父一直想除掉南礦。”
南闔滅國時,震斷了地脈,致使所有靈氣不再往全國輸送,全都固著在了瀾滄山。瀾滄成了撐起鍍月金的礦山,蒸汽中的煙塵、無渡海的群魔,燒的啃的,都是百亂民的骨灰。
支修愣了愣,忽然想起當年,這敗家逆徒用兩顆靈石寄回來一捧涉嫌欺師滅祖的煙花,給三十六峰看了好大一場熱鬧,似乎正好是他剛到“南礦”時。
奚平絕大多數時候混蛋得出奇,偶爾流露出一點貼心,卻又像永遠知道身邊人在想什麼。
“如果是虛驚一場,咱們就趁機平了這沉痾。”奚平道,“百亂之地,北歷隔著南大陸,南蜀隔著南海,都鞭長莫及。我正好帶著陸吾去西楚攪合一下,也算是跟‘芳鄰’禮尚往來。”
支修沉默了片刻:“還有一件事,我應該囑咐你。”
奚平微微一垂眼:“我三……莊王殿下啊?”
支修親眼見他以半仙之身下無渡海,在手下留情的情況下,抽走了趙家這龐然大物的脊樑,短短几年,用陸吾把各大靈山挑撥得四分五裂,如今稍退一步就引出了玄隱埋了千年的輿圖。算來近十幾年來滄桑鉅變,到處都有他的痕跡。
那位殿下修為分明不高,卻好像是群魔化身。
唯有開明和陸吾,雖然成立得別有用心,卻有許多奚平的痕跡在……只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