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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瓊峰上,先把自己身上的法陣改全了,好好練劍。師父帶徒弟不太行,講正事東一榔頭西一槓子的,你不用理他。飛瓊峰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劍痕,以築基的水平,看明白一條,夠爬一個小境界了,我這一陣顧不上你,自己用功,聽見沒有?”
奚平說到這,目光無法抑制地往下一瞥,似乎是自嘲了——稀了奇了,他居然也有囑咐別人用功的時候。
奚悅被他勾著脖子,帶得同手同腳。他因是半偶身,很少與人靠近,彆扭極了。可是兄長訓話,也只能忍著。
“劍修麼,苦是苦了點,但是練出來能打。你看師父多威風,飛瓊峰上一坐,想關誰禁閉就關誰禁閉,滿山的鳥都不敢往下飛……”奚平話沒說完,已經靈敏地丟開奚悅,躲開支修彈過來的一縷靈風,鑽進了另一棵轉生木,只撂下一句,“有事隨時找我,你知道怎麼聯絡我,放心,爹孃我來照顧!”
支修早看見他當頭撞上奚悅,本沒想露面……直到逆徒光天化日之下造謠。
奚悅被他最後那一下拖拽得踉蹌了一下,本能地伸手去拉奚平,然而蟬蛻的指風也好,升靈的身法也好,對他來說都太快了。還沒適應築基身體的半偶只抓到了一把風,他茫然地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似乎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有那樣的動作。
奚平三言兩語將裝死的師父“釣”出來,接管了奚悅,總算鬆了口氣,先是分出一縷神識飛到百亂之地——他本來成功地將一棵偽裝好的樹塞進了東皇窗戶底下,每天蹭人家靈氣不說,還偷聽牆根。
不料東皇在南海海底突然翻臉,被阿響一槍打跑了。他那本命法器東皇戟對上懸無的時候裂了一點,又捱了這麼一下,據說已經傷及修為,“百亂三傑”的格局一下被打破。眼下東皇不知躲到了哪裡,只將靈石仙器等要緊東西轉移走了,他手下那些大小邪祟也跟著神隱,轉生木被丟在了廢棄的小院裡。
西王母和廣安帝君的地盤沒那麼容易混進去,南礦周圍的轉生木也早都被清理了,他視野太受限……麻煩。
奚平順手給魏誠響傳了封信,隨後深吸一口氣,本體落在了侯府後花園。
他從南蜀回家,還沒消化完金平的變化,便得知三哥入了清淨道,腦子一熱闖進了靈山,再回來,金平城都被扒開重新蓋了一次。
之前師父在,與其說是他領著師父回自己家,不如說是他打著“招待師父”的名號,混進侯府。全府上下都緊張地圍著蟬蛻劍修轉,也就沒人注意到他的不知所措了。
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