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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老實的書生,生一個孩子?
“大哥,如果繡月真的在渡萊山上,那就最好不過了。那我們趕緊找入口,去地下看看吧。”
胡為民被繡月的事分了心思,再不計較三清符了,又和我一心對付起眼前的牆。
和我想的一樣,眼前的牆確實是一個邪陣。我用三清符的神力破了陣眼,那堵牆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牆的後面,胡為民的鞋子還好端端的擺在地上。但是我和胡為民卻顧不上去看他的鞋,而是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牆的後面,是一間佈置的非常雅緻的廂房。廂房沒有門,正對面是一張巨大的桃木雕花床。床前掛著紅色的輕紗,輕紗的後面,有一盞被點燃的燭火。
這要是換做別的地方,我的第一反應肯定是,這是哪家小姐的閨房。
因為這間廂房實在是太漂亮了,精緻的雕花桌椅,氤氳在空氣中的陣陣香氣,還有桌子上那把檀木燙金的梳子,都表明這是一位女子的閨房。
只可惜啊,這麼漂亮的廂房卻出現在這種地方。所以我和胡為民只覺得它詭異,誰都沒覺得漂亮。
這時,一直沒出聲的張簍子突然問我:
“山橋,找到廂房了嗎?”
我說:
“找到了。”
張簍子一聽找到了廂房,感覺比我還興奮:
“那就好,去地下宮殿的入口就在床底下,你們把床挪開就能下去了。”
“挪床?”
我和胡為民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床,誰都沒動。
我們離那張床只有四五米的距離,要說這點路,我和胡為民幾個大步就過去了。
可是,這點路它不是青石的,也不是柚木地板的,而是一張邊緣被裁剪的整整齊齊的皮子鋪在地上。
那張皮子雪白,似乎從鋪在地上的那天起,就沒有人踩過一樣。
我和胡為民都低頭去看自己的腳,尤其胡為民還有一隻腳沒穿鞋,那藏都藏不住的腳臭味,多少有點沖鼻子。
最後,還是胡為民一咬牙,一跺腳,說:
“管它什麼東西,只要鋪到地上就是讓人踩的。山橋,我先走,你後面跟上。”
胡為民一隻腳踩上去,雪白的皮子上立馬留下一個髒兮兮的腳印。
胡為民腳下不停,一直走到那張床前,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床前的紅色輕紗垂到地上,胡為民伸手撩開輕紗,裡面那盞燈卻突然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