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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為民想給儀兒道歉,但是懷平王卻擺擺手:

“你剝了自己的皮給儀兒治傷,師父和儀兒都要謝謝你才對,不用為一句話內疚。”

胡為民還是饒不過自己,面紅耳赤地在原地搓著手:

“儀兒,以後你所有的糖水和糕點,胡叔叔都給你包了。”

儀兒終於笑了:

“儀兒現在就想吃兔兒酥。”

儀兒一句話,胡為民像得到大赦一樣,一個轉身就從大門裡衝出去了。

這時,儀兒的娘從後殿出來。

她頭上的骨肉已經略顯豐—滿,只是頭皮上還沒有生出頭髮來。

儀兒的娘款款地給我施了一個萬福禮,說:

“從來也沒想過,有朝一日還能完璧此身。南先生大義,我和府中一百三十七口人在這裡謝過南先生。”

儀兒的娘說著又要行禮,我連連擺手:

“我已拜懷平王為師,救師父全家也是應該做的事,實在受不得貴人的大禮。”

儀兒的娘笑了笑:

“你既已拜王爺為師,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看你年紀不大,以後就叫我長嫂吧,不必再以貴人相稱。”

儀兒的娘說完,又上前幾步到我面前,上下仔細打量著我:

“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可曾給自己用藥?”

我的眼眶有點發紅了。

自從我娘去世後,再沒有人對我說過“家”這個字,更沒有人這樣關心過我。

如今被儀兒的娘這樣一問,竟然很沒有出息的想哭。

我低下頭,哽著嗓子說:

“多謝貴……長嫂關心,我沒事。”

話沒說完,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轉頭看著院外:

“小王爺是儀兒的爹嗎?我是不是應該稱呼他為長兄?”

誰知,我問完這句話,儀兒的娘卻低下頭,默默地從懷平王懷裡抱著儀兒離開了。

我有點惶恐:

“師父,我說錯什麼了?”

懷平王胸口的傷也慢慢恢復,走起路來也穩健了不少。

他邁步到我身邊,伸手搭著我的肩膀說:

“他叫卓廷鈞,是本王的小兒子。儀兒的爹叫卓廷德,當年隨本王出征時,戰死在沙場上了。”

懷平王的手在我的肩膀上發抖,我能感受到他心裡有無盡的痛,但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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