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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血實在是噁心,我和胡為民“哇”地一聲就吐了。
我睜不開眼睛,又怕黑血流進嘴裡,只能低著頭閉著眼大吼:
“繡月,快帶我們離開。”
遠遠的,傳來繡月嫌棄的聲音:
“二位哥哥,這黑血實在噁心,繡月不想碰到。”
我沒時間埋怨繡月,又吼曲如屏:
“曲娘娘,快拉我們一把。”
曲如屏的聲音倒是沒繡月那麼遠,但是她說出的話比繡月還要涼透人心:
“你們是跑到這裡落難等人救?還是要幫中陰人輪迴去?”
我再次大吼:
“你先救我們,我們再去救中陰人。”
曲如屏哼了一聲:
“我要是救你們,只能把你們拉出懸崖。可是離開懸崖,你們怎麼救中陰人?”
我真的有點想破口大罵的衝動。
曲如屏是瞎了眼嗎?我和胡為民被黑血噴的眼睛都睜不開,還怎麼救中陰人?
但是奇怪的是,我這邊和繡月還有曲如屏大呼小叫了半天,那邊的胡為民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不可能啊,平時碰到這種場面,都是胡為民第一個吱哇亂叫的,怎麼現在情況這麼危急,他反而保持了沉默?
柱狀的黑血還在噴湧,前前後後的童男童女哭的驚天動地。要不是渡萊山遠在人煙稀少的地方,估計方圓十里都能聽到這裡的動靜。
我不知道胡為民在幹什麼,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睜去看,才發現眼前除了下雨一樣的黑血,別的什麼都看不見。
難道胡為民跑了?
我落單了?
可是他手腕上還帶著雀陰,他要是走了,那我豈不是隻能等死?
我想問繡月和曲如屏,胡為民去哪了。可是我的前後左右都是黑血,哪裡還能看見別的東西?
腳下的黑色肉凍中,更多的黑色血柱噴出來。
那些黑血柱中都帶著雷電,隨著黑血柱的噴湧,雷電就在空中炸裂開來,巨大的動靜震的懸崖兩側的石頭紛紛掉落下來。
找不到胡為民,我只能拼命讓自己冷靜:
“別怕別怕,我會畫符,我身上還揹著桃木劍。要是這些中陰人不能去輪迴,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變成惡鬼去傷人。”
我伸手去兜裡掏黃裱紙,可是一伸手才發現,所有的黃裱紙早就被黑血泡了個稀巴爛。
我又反手抽出背上的桃木劍,可是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