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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劍只能斬殺惡鬼,面對著下大雨一樣黑血卻一點用都沒有。
我心裡有點洩氣了,看來今天要死在這懸崖下了。
如果真的死了,我也不會怪胡為民。畢竟他和我一樣,都是第一次面對這種詭異的情況。
我們吃虧就吃虧在,沒有人瞭解這裡的情況,所以就沒有防範各種意外的能力。
就在我幾近絕望時,突然感覺有人在拉我的褲腿。
我低頭去看,竟然是胡為民在下面。
和我不一樣的是,胡為民剛才還被黑血糊了滿身滿臉,這會卻渾身上下乾乾淨淨地看著我:
“山橋,雀陰活了,快下來看看。”
我不知道雀陰活了是什麼樣,也不知道胡為民為什麼讓我下去。但是看他渾身乾淨的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還是忍不住蹲下了身子。
我下不去,我和胡為民的中間隔著一層薄膜一樣的東西。我試著用手去扣,那層薄膜卻堅韌又結實,根本扣不爛。
胡為民怎麼下去的?他為什麼能抓住我的腳?
胡為民也發現了那層薄膜,他在下面用力拽我的雙腳,可是我也只是雙腳下去了,腿和身子怎麼也下不去。
胡為民急了,在下面大喝一聲就用力拽我。
我的腳沒有著力點,整個人噗通一聲就摔倒在薄膜上。
我大喊:
“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在下面?”
胡為民也大喊:
“雀陰下來了,我是被它拉下來的。”
我坐起身,用手扣著腳下的薄膜用力撕扯。
胡為民也從我的雙腳下伸出手,拽著我的手就拼命往下拉。
胡為民用了吃
奶的力氣,終於把我的雙手也拉了下去。
可是,我也僅僅是雙手下去了,但是身子還在薄膜上面。
這下好了,我的雙手雙腳都在薄膜下面,只留了一個身子像燙熟的大蝦一樣弓在上面。
這可把我難受死了,我的身子摺疊著,窩的氣都喘不過來,對著胡為民就吼:
“把我推上去,我他媽要憋死了。”
胡為民又雙手把我往上推,可是那可惡的薄膜似乎是個只進不出的貔貅,緊緊地吸著我的雙手雙腳不放。
我開始掙扎:
“繡月,曲娘娘,你……你們快出來啊。”
我這邊剛喊完,就看見她們兩個一左一右出現在胡為民身邊。
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