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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以震懾追客不要輕取妄動。
心隨念動,我腳下發力,直躍上水面,落水之時腳下不停,跟著水波四面盪漾,我如履平地一般直奔對岸而去,是師傅為了吃烤水鴨傳授給我的一套“凌波乘風”之技。
躍至對岸,感覺這一路奔命體能消耗了不少,需要稍作休息恢復些體力。我尋了一處避身之所,向對岸眺望。但見那四人追至水邊,計議一番仍舊不肯善罷甘休,分左右繞行來追,真是比蒼蠅還難對付。
初入江湖便殺機四伏,江湖果真是險惡。事不宜遲,還是逃命緊要。
轉身欲行之際,一驚非小,迎面靜立一馬,馬上端坐一人。那馬腿短身矮,骨瘦如柴,幸好馬上只是一個並不十分高大的少年。那少年面相秀氣,眉宇間略有幾分英豪之氣,秀目,低鼻樑,尖下巴,唇見暗藏一絲玩世不恭。
我吃驚的不是馬和人,而是馬和人何時近身的,我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更不知是敵是友,倘若馬上人趁此良機痛下殺手,我沒有十成的把握逃過一劫。
良久,少年說,上馬嗎?
我有些詫異,不明白少年的意圖,便又看了看那馬,對於是否能載得動我們兩個人深表懷疑。
它有名字,叫瘦馬。少年說了名字之後不等回應,徑直調轉馬頭。我心懷忐忑,最終還是上了他的瘦馬。
馬不可貌相,瘦馬乃是奇種良品,正當壯年。少年說著扯了一下韁繩。那馬當真不是凡品,奔跑起來路景如影,兩耳生風,料想那追客再怎麼英勇,終有人的極限,望馬塵而不能及。
一路無話難免冷清,我找話說,小哥,多謝了。
少年說,謝我什麼,你都不知道我是敵是友。還上了我的馬。
我說,我相信你。你何時到我跟前的,我竟然不知道,你要殺我,早就動手了,何必多費周折。
少年冷哼一聲,說,偷襲不是我的風格。
我能感覺到對方沒有殺意,起碼暫時沒有,不然不會輕易上了他的馬。你這是要去哪,小哥?我問。
去哪?少年停了片刻說,一人,一馬,走天下。
一人一馬走天下,我重複了少年的話,又問,小哥,我怎樣稱呼你。
叫我,駱聽寒。
聽?寒?好意境。我這話的確是由衷的。
你叫沙珂?少年突然問。
我給了肯定的回答,只是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曉的,難道是聽了我跟快刀班的對話?
少年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