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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斐心中莫名恐慌起來,他總覺得夜笙的遭遇有一日會一一應到弟弟身上。
而這種恐慌大概只有對夜笙百倍好千倍好才能有所消減。
“等夜笙出院了,我要接他回家。”晏斐看向喻疏野,道:“你根本護不住他。”
“……”喻疏野搭在玻璃上的手微微蜷縮。
晏斐見他沉默,以為他不肯,又說:“殿下的腦震盪不是完全好了嗎?唐小姐不是對你無微不至嗎?那麼多人伺候你,不差夜笙這一個。”
“他就是傻,我怎麼勸都沒用,手上被你弄出來的傷還未癒合,就想著去給你洗米做羹湯,你倒是心安理得地接受著他對你的好,真把他當奴僕了嗎?糟踐一個愛你的人是讓殿下感受到什麼變態的快感嗎?”
喻疏野一直不作聲,一旁的林醫生聽出了火藥味,想阻止晏先生,怕他禍從口出,然而晏斐壓根沒在怕的,碰上夜笙的事情,他的剋制與沉著已經蕩然無存了。
“我知道你身居高位,你有百般顧慮萬般無奈,我不奢求你對他多好了,喻疏野,但凡你的心是肉長的,就該放過夜笙。”
他終於說出了心裡話:“你放手,我給他安穩富足的生活。”
林醫生這才聽出了不對勁,晏斐這話怎麼聽都不像是把夜笙放在普通朋友的位置上,倒像是要照顧他一輩子?!
“…好。”喻疏野終於鬆口:“他出院後,你接回去吧。”
他沒有和夜笙相愛的記憶,只能從標記中看出自己確實喜歡過這個人。
喜歡到什麼程度呢?他不記得了。
這份愛因為記憶缺失已然消減了許多。
他不是小魚,在沒有記憶的喻疏野這裡,夜笙沒有重要到能讓他破釜沉舟的程度。
既然護不住,那就放他走。
王宮會“吃人”,他自小在那裡長大,怎麼會不清楚?
喻疏野一直不認輸,要和那些吃人的“巨獸”鬥一鬥,現在卻想為了遊夜笙這個人,在宮外安個家了。
……
第二天早上,早間新聞報道王室財政忽然斥巨資在郊外購置了一座豪宅,並買下了一整座花園。
社會新聞頭條是:審訊科科長遭暗殺,頸後中槍死於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