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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琮,賈琮。”馬道婆輕聲呢喃了兩遍,似在回憶究竟何許人也。
周瑞家的見此,只好輕聲出言打斷,“道姑你應該沒見過那雜種,他是赦老爺在一個雨夜抱回的,連母親是誰都不知曉。
那小雜種原來身子也不好,天天躲在院中,從不參與府中之事。
也就在近一年像變了一個人,不僅考了兩案首歸來,連身上都有一把子力氣。”
馬道婆越聽越心驚,畢竟一般像這種人,要不就是有大氣運,要不就是被奪舍了。
只好出言試探道:“這小子,一年前有沒有什麼古怪地方?比如說去了什麼地方?”
周瑞家的雙眸微眯,面帶思索,企圖將種種想個明白。
“對了!一年前他上山挖了一株人參,起碼價值千兩,但被他眼都不眨送給老太太當生辰禮。”
馬道婆微微一怔,隨即陰鷙雙眸一亮,想通其中關節,“果然如此,想必他在山中有什麼奇遇,而這人參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周瑞家的聽馬道婆這般言語,也忙不迭附和道:“果然事事瞞不過道姑斬妖除魔神瞳,還請施法將他氣運打碎,還賈府一個安寧。”
“這事不可心急,還得從長計較。對了!那小雜種的八字你們知不知道?”
周瑞家的微微愣神,旋即啟唇言道:“八字不曾知曉,估計連赦老爺都不知具體時辰,有沒有別的方法能治他於死地?”
馬道婆不禁暗自偷笑,終於想到辦法從王夫人那裡弄到銀子了。
然面色未變,依舊滿臉愁色,道:“哎····!沒有八字可能有些難辦了,除非···除非···。”
周瑞家的面帶急切,就差拉住那搖晃的拂塵,“還請道姑言明,是否是香火錢之緣故,想必太太都會一一應允。”
馬道婆旋即流出掩不住的喜色,然須臾就變為一副為難表情,言道:“銀子實非己願,畢竟寶玉也是貧尼乾兒,哪有乾媽不心疼自己兒子的。
但做法所用的靈幡符紙,亦著實不是貧尼能負擔起的。”
周瑞家的當然知道老妖婆在此胡言,但現在自己有求於她,只好邊聽邊頷首。
“道姑言重,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孝敬的,又怎敢讓道姑破費。”
馬道婆方才面露滿意,輕揮拂塵,言道:“貧尼還要那小雜種身上一件東西,身體毛髮方為最佳,其他物件效果可能稍稍差些。
待周嫂子將東西取來,貧尼便可開壇降厄,定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