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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礙便是毒,只要薩日研究出解藥,戰事便能順利推進,哥哥不必費心。”
陸棠鳶仍巋然不動,“沒有副作用,我們有什麼可做的?你還真當我是你的妻子,千里跋涉就為了讓你洩火?”
“不是嗎?哥哥不是我的妻子嗎?”拓跋梟抬起頭來,做一副小媳婦模樣,“那我是哥哥的妻子,我給哥哥洩火。”
“…我沒火。”陸棠鳶表情無奈,卻還是含著笑意的。
其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很少拒絕拓跋梟了,只是他在答應之前喜歡拉扯一陣,他喜歡看拓跋梟低眉順眼的樣子,喜歡拓跋梟無論在什麼境地,都把他捧得高高在上。
“你有~不行~你有你有你有——”
對,就是這副樣子,陸棠鳶就喜歡看他這副樣子,在深宮裡無聊苦悶了兩個多月,如今才真真切切地笑了出來,他抬手把拓跋梟微皺的眉頭揉開,“好,我有。”
中軍帳比不上鑲金嵌玉的宮殿,隔不住人聲,沒來得及熄滅的燭光映照著糾纏的人影,曾幾何時,陸棠鳶最怕的就是別人知道他與拓跋梟行苟且之事,他覺得屈辱,丟人。
自己是從何時轉變的,他總是不清楚,只有當具體事件發生時,他才會猛然發覺:啊,原來我已經變了想法。
譬如當下,他覺得擁有拓跋梟並肩餘生,是他的驕傲。
在拓跋梟的懷抱裡,即使內力盡失,舊疾肆虐,也不再覺得冰冷疼痛,看著拓跋梟的熱切,也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無用的廢人。
拓跋梟永遠需要他。
“哥哥,你來見我不是為了治療的,你是真的想我了,對嗎?”
“臭小子,重要嗎?”
“哥哥多喜歡我的每一點都重要。”
“行,那我喜歡這一點,我想它了。”……
待徹底天明,陸棠鳶換上了拓跋梟的衣衫,看著薩日呈上來的結果。
“我現在只能製出緩解的藥,讓他們在中毒當下不會立即毒發,還能破局征戰,但最多思個時辰,還是會毒發身亡。”
“給你多長時間,你能製出真正的解藥?”拓跋梟。
薩日搖搖頭道:“真正的解藥要的是純粹,你無事便是因為身體裡的神藥與藥草充分融合,且你體內的藥草是持續了十二年的結果。想要真正的解藥,就算用不上十二年,沒有三五年的精煉,怕也是練不成的。如今情況緊急,煉製時間縮短,滿打滿算,煉上一天能抵個兩個時辰,已是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