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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梟沉默不語,思考著還有沒有第二條路。
陸棠鳶卻直接給出了論斷,“四個時辰足夠了。”
“戰局形勢我已知曉,陸啟正還是那老三套的陣法,只要他無毒可用,北疆依舊能將其擊破。”陸棠鳶看向拓跋梟,“戰場就是要人流血的地方,只要有一隊人馬甘願獻出生命,在這四個時辰之內破掉他的陣法,你再將他生擒。不止這一城能拿下,為了保住陸啟正的性命,陸弘會甘願讓出一切。”
“優柔寡斷可不是能成事的,阿梟,只要擒住陸啟正你想要什麼沒有,放眼全域性,此刻的犧牲是值得的,是節省戰力的。”
這是改朝換代,更是改天換地,怎可能無人流血,無人犧牲,只是死於正常交鋒和明知送死總是有區別的。
“怎會有人甘願送死呢?”薩日默默喃喃道。
要知道,正常衝鋒陷陣,將士們都是鬥志昂揚,因為他們是向著勝利和榮耀前進,可若是向著死亡前進,誰又能做到全力以赴?
“怎麼不會?”陸棠鳶卻覺得這事情一點都不難,“薩日不知,阿梟你還不知嗎?你忘了北疆的影衛隊是如何甘願被你殺死的嗎?你只需要選出合適的人,剩下的我來做。”
夜半,薩日以湯藥的形式熬製了兩大缸解藥,一缸用來給將士們喝,另一缸則用來浸泡布匹,系在盔甲上當做面罩。
如此一來,說不定這些“送死”的人,也能保住性命。
拓跋梟將他選中的可以短時間突圍的三千人馬單獨聚集,而陸棠鳶站在最前方,遞給拓跋梟一碗解藥,讓他率先飲盡。
北疆人不知道拓跋梟身有神藥,這一幕戲,已經動搖了大半性情將士。
“眾將士們。”陸棠鳶滿腔悲憫,“你們是拓跋殿下最信任的人,你們的戰力忠誠都獨一無二,故今日著召集眾將士在此,是我們有要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