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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莊明荷嘆氣:“你雖是景闌遺孀,若你真遇到心儀之人,祁府會成全你,不必刻意隱瞞。”
“但你要潔身自好,不可與旁人亂來。不然你的名聲受損,祁府也臉上無光。”
她拿出兄嫂架勢,語氣暗含責備,彷彿篤定玉晚在外做了什麼不知檢點的腌臢事。
玉晚不動聲色打量莊明荷。
她未回府之事只知會了雪枝,雪枝向來不會往外說,二嫂是如何得知的?
而且李德元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傍晚時分,食鼎樓人走光了抬聘禮來逼親。
若說巧,未免也太巧。
還有上次,大冷天前廳迸出的綠蛇,莊明荷恰巧在那日稱病。
再上次祁蘿衣栽贓陷害她,滿臉信誓旦旦,小姑子腦子向來不好使,定是受人挑撥,而她平日最聽莊明荷的話。
“我沒有再嫁的念頭。”
玉晚避開親暱上前抓她的那隻手:“一個巴掌拍不響,也不見得某些男人檢點,二嫂深居內宅,不要過於迂腐才好。”
她許是受夏大夫影響,不喜歡禁錮在女子身上奇怪的禮教。
某個‘不知檢點’的男人瞥她一眼,尉遲硯忽然想起昨夜那個女人哭得梨花帶雨,光想想都足以讓人肝腸寸斷,身體不禁燥熱起來。
昨夜女子是完璧,而小寡婦已經嫁過人,是處子的可能性極小......
她們八竿子打不著關係。
尉遲硯不動聲色咬了口青梅,眉骨微微一動,原來他喜歡的味道,竟出自小寡婦之手,不禁多瞥她兩眼。
“我也是為你好,你怎能如此想我。身為女子,失身於人本就是咱們的錯。”
莊明荷掩帕欲泣:“天遠你懂我,我是真心為晚晚著想,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她模樣委屈,倒像是玉晚欺負了她。
尉遲硯眉眼冷嗤:“本王不知,自輕自賤,竟也有理。”
他不出聲則已,一出聲,連莊明荷都不敢反駁。
她前幾日掌家,見過尉遲硯幾面,此人給她的感覺深不可測,危險又可怕。
祁天遠也不贊同玉晚的話,但沒有怪她,反而蹙眉訓斥妻子:“你少說兩句,晚晚不是那樣的人。”
莊明荷怔住,輕輕咬唇,旁人看不見的地方,眼裡閃過一抹怨色。
祁景闌、老夫人、攝政王向著玉晚也就罷了,連她成婚六載的夫君也替玉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