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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法生育,日日目睹夫君對玉晚柔情似水,若說兩人沒有別的心思都沒人信。
玉晚這張臉,真是會勾引人。
“怪我腿腳不便,年關將至,我替景闌抄了經書,你去寒山寺祁福的話,可否順便將它送到寺廟?”
莊明荷看祁天遠從懷裡拿出經書,溫吞請求玉晚,不禁掩去眸底幽暗,慢慢掐住手心。
“天氣愈冷,我正好給老夫人送兩套棉衣。”玉晚有逢年去寺廟祈福的習慣:“經書我會燒給他。”
尉遲硯看著二人交接的經書,丹鳳眼隱隱露出譏誚,慢慢吐出嘴裡的核,手指將核擰成兩半。
這日玉晚擺在院子裡的青梅少了一罐,還是她看在祁天遠面子上,極其不願地送給尉遲硯。
本以為他倆不會再有什麼交集,豈料去寒山寺的路上,她坐的居然是尉遲硯的馬車。
“本王要去寒山寺辦案,你二哥不放心,讓你坐本王的馬車。”
尉遲硯的馬車寬敞華貴,裡面鋪了貂裘,擺著香爐和精緻點心。
但坐兩個人,空間自然而然縮小不少。
一路顛簸,馬車搖搖晃晃。
玉晚昏昏欲睡,不小心踢到他伸出的長腿,又怕觸怒他,只能小心翼翼縮回,緊緊護著那本經書。
尉遲硯左手邊擺著那罐青梅,撩起眼皮睨她一眼:“手可好些了?”
玉晚心裡咯噔一聲,彷彿平靜水面晃出一絲漣漪,蹙眉‘嗯’了一聲。
貓哭耗子假慈悲。
“本王聽冷羽說,以前你在京都,常打探本王的訊息?”尉遲硯靠在馬車壁,身上披著青白色狐裘,手裡拿著一卷書,是個極為放鬆的姿勢。
他三年前對未婚妻無感,連她長什麼樣也沒在意,如今一看,倒覺順眼。
青色黛眉微微蹙起,哪怕罵人也賞心悅目,荔枝眼圓鼓鼓的,澄澈清明,想來三年裡沒受太大委屈。
她夫君倒是將她護得很好。
玉晚莫名煩躁不安:“嫁人前瞭解對方底細,不是很正常嗎,誰願意嫁給素未謀面的瘋子?”
她怕過去不為人知的少女心事叫他輕而易舉窺探了去。
畢竟放下脾氣不說,他生了一張很難不讓人動心的臉。
可他這張惑人的皮骨下,是一副極狠的心腸,而他那顆對誰都冷硬的心,只對一人柔軟。
但那個人永遠也不會是她。
“你夾槍帶棒做什麼,本王又沒懷疑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