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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消顧慮後,玉晚彎身,與對面的男人叩拜。
“禮成。”媒婆高聲道,又說了許多恭維的話。
玉晚眉心漸漸鬆開,嘴角微揚,事已成定局。
耳邊傳來男人詭異輕佻的聲音:“賞。”
此話一出,玉晚臉色驟變,幾乎是毫不猶豫掀開蓋頭,對上那張熟悉可怖的臉,嚇得後退兩步:“你......尉遲硯?”
他怎麼會在這裡?
她目光下移,對方牽著紅綢。
在她即將丟掉紅綢那刻,尉遲硯立刻強勢握住她手腕,不許她扔:“剛才還叫夫君,現在就想反悔?”
詭異、沉冷,隱忍著怒。
他從身後環過她的腰,禁錮著她的腰身,大掌與她十指相扣,另一隻手掰過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頭。
“瞧,這個不知死活的畜牲,膽敢搶走本王的女人,該殺。”
聲音冷厲、嗤諷,眼裡蘊著剋制的癲狂。
玉晚這才看清身後,賓客早已清空,只餘刀架在脖子上的李家父母、媒婆、雪枝,還有趴在地上,渾身是血,堵住嘴的李青州。
難怪沒有聽見聲音,原來牽走她,與她拜堂的人,一直是尉遲硯。
“你想怎樣?此事與他們無關,是我騙你,你不如殺了我。”玉晚捏緊拳頭,渾身顫抖,氣怒不已。
胸腔裡有塊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只想過自己的日子,嫁個良人,為什麼不能如願?
尉遲硯憑什麼?
“晚晚,你別、別跟他走,你是我的妻......”李青州嘴裡的布被扯出,臉上青紫不一,胳膊被人卸掉,氣得瘋狂掙扎,呲目欲裂:“你是攝政王又怎樣,晚晚是我的人......唔。”
話未說完,尉遲硯鬆開玉晚,高大的身影抬步走向他,毫不留情踩住他的腦袋,狠狠蹂躪。
“誰是你的妻?”
“晚晚......玉晚唔!”
“誰是你的人?”
“玉......唔!”
他點一次頭,便疼痛一分。
死也要承認玉晚的名分。
尉遲硯抽出手下的劍,劍上映出他寒霜般的神色,聲音平靜透著瘋狂:“是你不知死活,肖想本王的人在先。”
玉晚早已是他的人。
沒經過他的同意,誰敢娶。
李青州的腦袋將地面砸出一個淺坑,可見下手之人力道極重,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