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領膠澳德軍慶祝軍艦鳴放禮炮 (第6/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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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把孩子送到丁永一的懷裡。包小兒的被子裡掖著銀鎖,丁永一將銀鎖輕輕地拉了出來。同樣的銀鎖丁家有三枚,兄弟各一,一模一樣。
銀鎖橫四寸,琢得精巧絕倫,一面鐫有“長命百歲”,四周縷著雙魚戲水,另一面鏨刻著傳統圖案“福蓮”,蓮瓣如生、祥雲似流。絕妙之處卻在掛鎖的銀索環,各為一節,節節可轉,長可至臍,銀鎖雙耳處掩機鈕,輕按可長可短。銀鎖週歲戴於小兒脖頸上,這樣方便小兒長大後,經身體至腳取下。
丁永一摩挲著銀鎖,仔細端詳著小兒的眉眼,過了許久,才輕聲道:“丁酉、辛亥、丙子……鳥魚之毓山澤,得氣者蕃滋,失時者零落。取個‘毓’字。丁家字輩,永、廷、國、恩、春,就叫國毓吧!”
“稟道毓德,講藝立言!謝爹賜名。”
丁廷執起身,看見丁永一桌子上的鎮紙壓著一張宣紙,上面有剛寫的兩個字。
“鴻漸”。
丁家父子經常練字,一般用的都是普通紙墨。可是眼前的那紙那墨,顯然都不是尋常之物。宣紙光潔如玉、紋理純淨。墨色如漆,濃而不渾。二字一筆落成,白紙黑字,骨氣兼蓄、飛目生輝。
“怎不見廷武?”丁永一問。
“我取了銀鎖追出去,老大媳婦那車已經走了,就打發廷武送去。恰好章老先生給國欽配好了藥,也一併送了去。”提到小兒子,丁周氏也有些擔心。“這都上了燈火,也應該回來了。”
丁永一眼神驀然間變得銳利:“廷武什麼時候出的門?”
“爹去祠堂,三弟就牽馬出門了。”丁廷執小心翼翼地答道。
若按馬車的速度和騎馬來回的腳程來算,丁廷武早就應該到家了。丁永一突然想起總兵衙門前遇到的兩個後生。他立刻起身,三步並做二步,急忙跑出書房。
推開祠堂的門,丁永一大驚失色。出征前祭祀用的金鬯不見了,丁家先祖用過的那把環首刀也不見了。
“壞了!”
丁永一突然感到巨大的恐懼從心底升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