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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都分不清,任司徒就更認不出哪個是蔣令晨了。
有服務生在竹簾後的休憩區做著茶道,任司徒在門邊看了半晌,場內正廝殺的兩人估計沒那麼快結束,任司徒只好坐到了竹簾後的榻榻米上,服務生為她布上茶具,任司徒便邊喝茶邊等。
同坐榻榻米上的還有一個滿身妖嬈氣息的年輕女人——水紅的唇色,水紅的指甲,坐在任司徒面前,正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玩了會兒手機,抬頭看見任司徒,不怎麼友好地打量了一下任司徒:“你是?”
“蔣先生的朋友。”
“哦……”年輕女人不太相信的樣子,但也沒繼續追問,只宣誓主權道,“我是令晨的女朋友。”
從聲音來判斷,蔣令晨此刻帶在身邊的這個“女友”,和之前在電話裡用國外這個說辭掛了她電話的那個“女友”,不是同一個人,任司徒倒也不奇怪蔣令晨換女友的速度、又或者同時擁有多個女朋友的數量,笑了笑,就沒再接話。
突然場內傳來一聲痛呼,放眼望去,只見發出痛呼的那人已經被擊倒在地,正被面前站著的那人用竹刀指著脖子,隨後站著的那人,意氣風發地摘了頭具——是蔣令晨。
和身旁這個尖叫著鼓掌的年輕女人相比,任司徒的反應稍顯冷淡了點,只低頭看了眼手錶——她已經等了十幾分鍾,這蔣公子總算打完了。
蔣令晨擦著汗走向她們,一把摟住女友,對任司徒說:“換身劍道服和我打一場?”
“不好意思,不會。”
蔣令晨十分看不起她:“一點情趣都沒有的女人,他們怎麼就都看上你了呢?”
任司徒根本就沒功夫追究蔣令晨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她現在只想直切主題:“蔣先生,我來這兒不是為了聽你說這些風涼話的,盛嘉言的事,還請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我憑什麼放過他?”蔣令晨放開了摟住女友的手,之前還是玩笑的語氣,如今顯然已經有點生氣了,“我一生就捱過三個人的打,我爸算一個,他打我我自然沒怨言,可時鐘為了那個啤酒妹揍了我一頓,盛嘉言又為了你,揍了我一頓。你覺得我咽得下這口氣麼?”
任司徒一怔,盛嘉言揍他,是因為她的緣故?可轉念一想,事情都已經演變成如今這樣了,再回過頭去追究原因,又有什麼用?現在更要緊的是說服這蔣公子放過盛嘉言。於是任司徒很自然地把心底那絲疑問壓了下去:“蔣先生,你就直說吧,怎麼樣才肯撤訴?”
“和我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