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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都想抽他了,怎麼繞來繞去,又繞回到“打一場”這件事上了?
蔣令晨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你贏了的話,我就答應你,不告盛嘉言;不過要是我贏了的話,你就得幫我一個忙,等到那啤酒妹撤訴了,我自然也就不告盛嘉言了。無論哪種結果,對盛嘉言都是有利的。”
“什麼忙?”
蔣令晨終於笑了,在那年輕女友滿是醋意的目視下,旁若無人地湊到任司徒耳邊低聲說:“我知道時鐘那裡有證明我清白的影片,幫我偷到手。”
任司徒往後仰了仰身,有些厭惡地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耳朵,把蔣令晨呵在她耳上的一絲熱氣給搓沒了,衝著蔣令晨違心地笑了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影片?我聽都沒聽說過。”
“時鐘有沒有告訴你影片的事,這個我不清楚,也不關心;不過這個影片確實存在,只不過我比時鐘晚了一步,在他買走影片後,才知道有這麼個證明我清白的東西存在。”
“……”
“……”
“如果你早兩週來找我,我或許還能辦到;可現在……”任司徒的語氣是苦澀而不自知,“我們已經分手了。”
蔣令晨狠狠地一皺眉,忽又笑道:“不可能。”
“蔣先生,你不是訊息很靈通麼?連影片的事都能知道,又怎麼可能沒耳聞時鐘恢復單身的事?”
任司徒說這話其實只是為了諷刺諷刺他。蔣令晨不知道這事也實屬正常,她和時鐘在一起的時候,時鐘根本就沒帶她見過他那邊的親朋好友們,反倒是她這邊的朋友基本上都知道了時鐘的存在,如今分手,估計就更沒多少人知道了……
蔣令晨一時沒說話,直到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蔣令晨接聽電話時,目光還停留在任司徒身上,似乎還在揣測“分手”一說是否屬實。也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麼,蔣令晨只冷冷地回了一句:“知道了。”之後便掛了電話,繼而,看向任司徒的目光裡多了幾分看好戲的笑意。
“算了算了,先不說這個了,”蔣令晨起身,也不顧任司徒的不情願,伸手把任司徒也拉了起來,徑直朝場內走去,“你來都來了,我就教你兩招吧,也算不枉此行。”
“我……”
任司徒只說了一個字就蔣令晨被打斷:“惹惱了我對你沒好處,對盛嘉言更沒好處。我話就說到這兒,你是要乖乖配合還是要甩手走人,都隨便你。”
任司徒原本還想要掙脫他的手,被他這麼一說,稍稍一怔,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