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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給拽進了道場。
蔣令晨從劍架上取了把竹刀,遞給任司徒,簡單的示範了一下握法和步法,以及得分部位:“面部、喉部、腹部、手部,這些要害部位。”
任司徒被他指導得十分煩躁,卻也只能冷著臉配合,不成想蔣令晨竟抬手扯她的臉:“別板著張臉,給爺笑一個。”
任司徒這回真的是忍無可忍,揮開他的手,趁他不備,直接用他剛才教她的一招,擊手,擊腹,蔣令晨一時不查,竟真的被她擊倒了,見他倒下,她還補了一招刺喉。
蔣令晨被她用竹刀指著喉嚨,倒在地上都不能起來了。
他卻還笑得出來:“任醫生,夠狠的呀!還好意思說你不會?”
任司徒本想甩刀就走,可想了想,還是不要徹底惹怒他為好——
“我確實不會劍道,不過盛嘉言玩過擊劍,我跟他學的。”任司徒看著他的笑容,有點慎得慌,也就沒收回竹刀,依舊指著蔣令晨的喉嚨,“剛才那幾招擊劍裡經常用。”
蔣令晨笑容不變,卻突然一錯身,躲過了她手中的竹刀,同時,起身一把拽過任司徒的肩,任司徒只覺得轉眼間天翻地覆——她被蔣令晨拽倒在地,頓時摔得骨頭咯咯響。
原本握在手中的竹刀也摔出很遠。
蔣令晨則跪在一旁,一手還拽著她的肩膀,另一手扣住她的腰,製得任司徒動彈不得。
“就算真的如你所說,你和時鐘已經分手了,”蔣令晨抬眸看一眼正對著道場的門邊,隨後又低眸繼續道,“可如果他聽到你張口閉口提的全是盛嘉言,還是會氣得夠嗆吧?”
“……”
任司徒不說話,蔣令晨也不繼續揶揄她了,只笑了笑,徑自起身朝她伸出手,要把她從地上拽起來:“手給我。”
見她不願把手伸給他,蔣令晨索性彎腰,主動去握她的胳膊。
卻在這時,腰彎到一半的蔣令晨,突然被人直接用竹刀抵住了額頭。
任司徒認出了那是自己剛才摔出去那把竹刀——可如今竹刀被握在了一隻屬於男性的、指節修長有力的手中。
那隻手的手背上還有著很淺很淺的、被什麼東西灼傷的痕跡。
任司徒心裡一咯噔。與此同時,屬於時鐘的、滿是警告的聲音在任司徒的頭頂上方響起:“別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