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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我和沈煜並無關係,我已經選了左將軍做駙馬。」
「那又怎樣!」
陳若瑤似哭似笑:「沈郎本來說替我贖身,要娶我進門。」
「可是都因為你,他爹孃突然改口不許他贖我,那也沒關係,只要他心裡有我就行了……」
「可前幾日我去找他,他卻告訴我他要尚主,他說他有了心儀的女子,讓我以後別去找他了——」
「昭陽,你憑什麼?憑什麼所有人都愛你,你憑什麼?!」
她又哭又笑,血淚順著臉頰流下,聲音嘶啞泣血,像個瘋子。
我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最後的一絲恨意也消弭無蹤了。
我曾經恨不得她去死,甚至臨死前還想著做鬼都不放過她。
可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她這一世活得並沒上一世那麼好,她已經自己把自己逼到絕路上了。
我回身離開,身後陳若瑤嘶吼著:「昭陽!——」
「你不得好死!!」
我連看都沒再看她一眼,一邊的獄卒衝上去一鞭子抽在她已經沒一塊好地方的身上。
「放肆!」
「啊——」她疼得滿地打滾兒,慘叫連連。
這慘叫聲瘮人得很,我卻只覺得美妙。
她和沈煜毀了我一輩子,如今我要她千百倍地付出代價!
……
沈煜因為挾持公主,也被革了狀元功名,父皇本來想把他砍頭,卻被沈太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攔住了。
他把頭都磕破了,只求我父皇給沈煜一條生路。
沈太傅三朝元老,早年也是父皇的太傅,和他有師生之情。
我父皇不忍心看他這樣,只能捏著鼻子判了流放。
流放瓊州,此生不得回京。
他走那天,我站在城牆上向著南方看。
對於沈煜,我心裡一直有些複雜。
我愛了他那麼多年,也恨了他那麼多年。
到了最後幾年,愛恨此消彼長,糅雜在一起釀出的毒液苦得連我自己都分辨不出來了。
如今,我既不愛他,也不恨他了。
我只想此生與他,不復相見。
沈煜戴著鐐銬,披散著頭髮,穿著一身破舊短打。
他是京城裡最出名的風流才子、無數姑娘的夢中情人,我從沒見他這樣狼狽。
他回身朝著京城的方向望來,只是距離太遠,他似乎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