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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已經離婚了，可我沒有拒絕。
十一點五十。
我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後彬彬有禮的跟著兩名警察離開。
十二點。
我坐在警車裡，和客廳的大師遙遙對視。
我們同時露出一個微笑。
24
我在警局看到了賀城漫。
因為他涉嫌綁架，且綁架的還是一個孕婦。
在被抓以後，看著時鐘還企圖拒捕，以及襲警。
所以律師說，最好的情況也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如果賀城漫配合，也許能減刑。
但賀城漫在獄中一直在唸叨來不及了，別的都不說。
他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來不及了。
此刻賀城漫被帶出來，他的西服揉的像一團鹹菜，眼睛裡都是紅血絲。
看見我，他站在那裡不敢動。
我露出一個微笑，他猶豫很久，才輕輕喊了一聲。
「是璐璐？」
我點了點頭。
他面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只是重複著。
「也好，也好。」
他紅著眼睛看我。
「對不起，璐璐，你能原諒我嗎？」
看過他，我已經心滿意足。
至於原諒，我們之間，也不必談什麼原諒不原諒了。
離開前，我看著他眼巴巴的眼神。
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賀城漫，我告訴過你。」
「人死，不能復生。」
他的眼睛先是悲傷，然後恍然大悟。
他忽然站了起來，抓著欄杆衝我大喊。
「你騙我！！！」
我看著他發狂。
看著警察衝進來把他摁倒地上。
他的眼淚流了滿臉，狼狽可憐。
就像曾經愛著他的我一樣。
他還在唸叨。
「你騙我，你騙我。」
我不想再看，起身拿起包離開。
在我開門那一刻，他在我身後大喊。
「周璐，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我沒有回答。
大門關上，從此我和他，再不相見。
25
同樣的問題，大師也在問我。
其實他不是大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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