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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小說叫什麼“流氓”(《牛虻》),謝新暗自思忖,這小說名字真怪,叫什麼不好非要叫“流氓”,可這故事聽來聽去,裡面反倒有革命黨、警察什麼的……
這些讓他似懂非懂但卻欲罷不能,他想雖然許多故事懵懵懂懂,但到底還是有些故事是可以聽懂的,在冰天雪地裡修鐵路不是很好懂的嗎?於是邊聽廣播邊寫作業幾乎成了他的一種習慣,直到上中學才慢慢改過來。但在初小的時候,對於謝新來說,寫作業這個苦差事和聽廣播這樣的快樂的事折中結合起來,兩全齊美兩不耽誤,斯樂矣!這不是好習慣,但卻令他對上學與寫作業減少了不少的反感,而卻又生出了一些快樂與受用。雖然二姑明月、媽媽嶽淑平反覆勸說,但在這件事情上,謝新似乎是“王八吃稱坨,鐵了心”!
(五)個色的同學
謝新所在的班級中有一個說話怪異的學生叫王傳敬,從這個名字上我們約略可以猜出他雖然年紀尚小,但卻是和班主任王傳孝一個輩分,按這裡的規矩,王傳孝該是他的哥哥才對。王傳敬的爸爸在京西煤礦當礦工,一年難得回家幾次,他媽媽身形粗壯,據說是山東或是河南那邊的人,鄉音難改,大兒子傳軍還好,說話沒有母親的烙印,而老二傳敬因為從小便經年累月地和媽媽生活在一起,三歲那年還沒媽媽帶回老家住了半年,於是傳敬便在潛移默化中學會了媽媽的口音,同學們背後都喊他“小侉子”;他說話時還要翹上唇吸鼻子,聽起來是個“囔囔鼻兒”,這樣的幾個原因使得他很自然地成為了這個班學生們關注的中心。
大約因為是同族的緣故,王傳孝受了傳敬家人的囑託,所以對他比對別人要更嚴苛一些,稍不留意便被叫起來罰站,因為他個子比一般孩子高大些,所以排座位的時候傳敬坐到了最後一排,所以王傳孝常常令犯了錯誤的傳敬站著聽課,而且就站在自己的座位上,或許王傳孝以為反正也是最後一排影響不了別人的視線,而站著聽課更能集中注意力減少小動作。
傳敬看人看東西時常是覷著眼,似乎是近視眼,問他卻又不承認。在這個班同學的眼裡,大個子王傳敬就那麼微彎著腰覷著雙眼站在最後一排聽課,而下了課,他又成了男同學戲弄的物件。別看王傳敬是個大個子,但是他膽子小,小個子同學或暗或明地推他一下或是給他一拳,更不要說象常桂全這樣的淘氣鬼了。而被莫名其妙無緣無故地“黑”了一下之後,傳敬卻像個受氣包兒一般略縮了肩膀與脖子,將拳頭緊握在胸前做防守反擊狀,同時囔囔著鼻子翹起嘴唇說上幾句什麼,那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