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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類攝像頭包圍的生活吧……
阮之南趴在桌子上發呆,她竟然還幽幽的嘆口氣。
傅從夜讓她這一口嘆息給搞得渾身發毛。
傅從夜:……不就是讓你別找我玩,至於這麼傷心麼?你不是整天沒腦子嘻嘻哈哈的麼?
他斜了阮之南一眼,她真的神情有些憂慮,甚至望著桌子縫發呆了。
傅從夜暗自咬牙,忽然胳膊越過他們兩張桌子之間的國境線,右手搭在了她桌子上。
阮之南不明所以:“?”
傅從夜慷慨就義,表情隱隱悲壯:“玩吧。”
阮之南疑惑:“一隻手能玩啥?”
傅從夜微微瞪眼,抬起右手,對她的蹬鼻子上臉表示內心憤慨:“我另一隻手還要翻書呢,給你一隻手讓你玩還不行,你別要求太高。”
傅從夜右手抬著,阮之南忽然湊過頭去,把下巴尖放在他手掌上,抬眼看著他。
傅從夜一下子愣了,他拇指幾乎差點要碰到阮之南嘴唇,她眨巴眨巴眼睛:“行行行,你看書,我看你也行。哎,你又修髮型了麼,感覺跟之前不一樣。以我的經驗,你這次找的髮型師好像很牛逼啊。怎麼?不滿意我們家冰老師給你剪的頭髮麼?”
她說起話來,下巴一下下抵在他掌心裡,傅從夜只覺得自己掌心都要柔軟下去,為了貼合她下巴尖的形狀,他幾乎想要動動手指,捏一下她兩頰的軟肉。
徐竟甜傳卷子的時候,正轉過頭來,看見這一幕,她有點震驚了:“你倆幹啥呢!”
阮之南好像心虛了一下。她要是私底下逗傅從夜,一點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可要是別人看見了,她竟然自己心裡慌起來,她拿開下巴,強撐著臉面:“鬧著玩呢。”
她撤開了,又覺得這樣表現起來太像是掩飾了,她又立刻把下巴放回去,漫天找理由道:“不覺得我這樣很可愛麼?”
徐竟甜表情微妙,想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又想拗成“你說的話我都信”的正經,顯然還腦子裡不知道還在想些什麼引申內容,她點頭道:“你倆……你倆開心就好。”
但傅從夜卻放下拿開了手,跟阮之南硬生生扯回話題,道:“頭髮啊,只是稍微修了一下而已。”
方笙說週末要帶他參加某活動,他也沒多問,但這幾天確實多去幾她家裡,來了個髮型師在家裡又給他修了修頭髮,要穿的衣服也在一個多星期以前量體訂下了。
阮之南對他放下手的行為,不知道為何有點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