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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盯著他看了一眼,轉過頭去不理他了。
傅從夜也不知道她怎麼就不爽了,剛要收回胳膊,阮之南一下子逮住他胳膊肘,跟齜牙咧嘴的小豹子似的:“說了這隻手陪我玩了,你別想收回去。我要租借到下課。”
她說著,一隻手按著傅從夜的胳膊,一隻手從筆袋裡掏出大把彩色圓珠筆和熒光筆,她拍了一下傅從夜的手:“張開手,我要作畫了!”
傅從夜懷疑她憋著點小脾氣,就是要報復他。
阮之南簡直就是永遠沒法從幼兒園畢業,她在傅從夜指腹上畫了一家五口,從大拇指爺爺的鬍子到小拇指女兒的蝴蝶結,畫的津津有味,她又覺得手掌中間空著不太好,還想給中間畫個大房子。
傅從夜瞥了一眼,阮之南的畫畫水平,看起來真的不配跟徐竟甜同屬靈長類,就是動物表演的大象用鼻子都比她強點。
她的筆尖劃過掌心手指,不疼但是很癢,傅從夜雖然低著頭,但哪裡還能看得進去書,他全身的血都爭相擠過手掌的毛細血管,每個紅細胞都蜂擁過去感受一下被她筆尖壓過去的酥麻,然後再喟嘆一聲,順著靜脈往他心裡跑回來,把那點感受全數卸在他心裡。
傅從夜瞥了她畫的聚精會神的樣子,再看一眼自己慘不忍睹的手掌,心底暗自嘆氣,什麼也沒說。下課鈴也響了,付鍇回頭傳作業,也看到了阮藝術家的最新作品,他目瞪口呆的看了傅從夜一眼:“……大哥,誰在說你脾氣不好,我第一個不服。就你這,都應該去學幼師。”
阮之南抬起了傅從夜的手,給付鍇看了一眼:“怎麼樣?”
徐竟甜也回了頭,不愧是會畫畫的,還是她會吹:“阮老闆在細密的筆法,這勾勒的紋路,很有波斯細密壁畫的裝飾風格,太獨樹一幟了。”
不過徐竟甜看到傅從夜一臉無奈的樣子,也想起來:“對了,我的那幾張漫畫是不是還在你那兒。”
傅從夜也才想起來放在櫃子裡,他舉著筆跡還沒幹的右手,拿鑰匙把櫃子開啟。就是拿出漫畫的時候,他掃了一眼。
當天幫她藏在書包裡的時候,事情緊急,傅從夜就也沒看。
這會兒只是瞥了一眼,他忽然覺得……
這角色怎麼有點眼熟。
在這頁漫畫的下格,左手邊的角色明顯是拿阮之南當原型,小麥色面板白頭髮男生穿著白襯衫,衣領微解,頸上帶汗,她臉上平時那份嬉皮笑臉,畫進漫畫裡卻像是蘇斷腿的酷帥狂拽。
但問題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