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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錦書的神色如常,好像並不覺得一個新娘,不知道自己的婚戒是何尊容有什麼奇怪。她回答:“因為我確實沒有仔細看過。”
瞧著表妹這副狀貌,俞沁算是徹底明白了。
這個丫頭,對這樁婚事,確實是半點兒都沒上心。
沒辦法,俞沁又琢磨須臾,對韓錦書道:“幸好你老公平時工作忙,你首飾又那麼多,言渡應該不會注意到你戴不戴婚戒。那就先瞞著吧,等瞞不住了再想辦法。”
韓錦書便點點頭:“嗯,好吧。”
*
回憶中斷,韓錦書放空的思緒重歸兩年後的現在。
她整個人被言渡禁錮在懷中,仰著頭,看著他。他手指就流連在她脖頸位置,沿著她優美的脖頸線條,來來回回摩挲。
韓錦書一時竟有些失語。
兩年來,他從來沒有問過她婚戒的事,她以為他對她漠不關心,所以根本不會注意到她無名指這處細枝末節。
韓錦書著實是怎麼都沒想到,言渡不僅知道她弄丟婚戒的事,甚至連婚戒是如何丟的,何時丟的,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屋子裡安靜了好一陣。
須臾,韓錦書輕輕嚥了口唾沫,驚訝而又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我把婚戒弄丟了?”
言渡指背輕掃過韓錦書微翹的下巴,低頭閉眼,鼻尖在她耳畔輕輕嗅了下,像是春天裡白麝香與薄荷葉混合的香氣,很女性化的氣味,性.感又撩人。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輕聲說:“為什麼今天身上的味道不一樣。”
“可能
……可能因為我噴了香水。”韓錦書感覺言渡溫柔撫摸著自己,鬼使神差地覺得這動作,這姿勢,就像在摸貓兒順毛似的。
絲絲縷縷紅潮,緩慢沿著臉頰,爬上被他呼吸寵愛過的耳朵根。她莫名有點口乾,試著抬起胳膊握住他的手腕,輕輕往下掰,想讓他放開自己。
誰知道她剛碰到他的腕骨,他竟一把勾住她的腰,將她提了起來。
韓錦書一米六五的個頭,在南方女孩子裡不算矮,卻被他輕而易舉拎小雞仔似的拎起。等她再回過神時,言渡已長腿一跨坐上床,把她面對面放在了他大腿上。
又是這個造型,親密無間,曖昧無邊。
言渡垂眸瞧著她,一隻手臂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捏住她肉嘟嘟的耳垂,捻了捻,淡淡地說:“這款香水的味道不好聞。”
韓錦書覺得他在質疑她的品味與審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