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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道:“這一款很火的,到處都斷貨。哪裡不好聞了?”
言渡高挺的鼻尖貼到她而後,低低笑了下,“沒有你身上本來的味道好聞。”
韓錦書狐疑:“我身上本來是什麼味道?”真是奇怪,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什麼氣味。
言渡:“形容不出來。”
韓錦書:“嗯?”
言渡低聲輕笑道:“反正是我唯一喜歡的味道。”
他的氣息薄而涼,吹在她耳畔腮邊,觸感就像羽毛瘙癢。
“……”韓錦書臉上更熱了,歪著頭把他貼太近的腦袋推遠幾公分,還惦記著正事:“好了好了,別跟我東拉西扯轉移我注意力。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怎麼知道我弄丟婚戒的事?”
言渡反問她:“情書小姐,你的事,有哪幾件我不清楚?”
古怪的點就在這裡。婚戒遺失在酒吧,她根本沒有對任何人提到過,也就是說除了俞沁和她,世界上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言渡究竟從何得知?
韓錦書見他再次答非所問,於是盯著他正經八百說:“言渡先生,不要顧左右而言他,請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言渡說:“我知道你的事,是因為我對你足夠了解,也對你足夠關心。”
韓錦書:“……”
韓錦書要抓狂了,忍不住伸出兩隻手用力掐住他的臉,往兩旁狠狠擠壓,直把那張冷淡的俊臉擠變了形:“正面回答!正面回答!正面回答!”
言渡:“……”
言渡:“放、手。”
韓錦書掐得更使勁,“你先說!”
言渡很輕挑了下眉,耷拉著眼皮,涼涼道:“這位小姐,你講不講理。你在酒吧完弄丟我送你的婚戒,不對我心懷愧疚也就算了,反而對我動用私行嚴刑逼供?”
一聽這話,韓錦書稍稍心虛,清清嗓子把他的臉鬆開了。音量無意識低下些許,跟他解釋:“那天在島上遇到了校友,所以我和我姐才去的酒吧……”
說著,她一頓,轉念又覺得解釋就是掩飾,反而像在狡辯,便嘆了口氣,
說:“好吧。不小心弄丟婚戒是我的錯,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言渡未作聲。
韓錦書接著說:“我已經認錯了。現在你總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吧?”
言渡抱著她,將稜角分明的下頷枕在她頭頂,與她貼合得嚴絲密縫。然後才沒什麼語氣地開口:“當時你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