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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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牧心頭一跳——莫不是自己方才的動作被他察覺了?
接著,他便聽疏長喻啞著聲音道:“你本就私會過葉尚書,陛下對你心存懷疑。之後你與陛下寵愛的七殿下衝突,惹陛下生氣,打了你板子。如今你又偷溜出宮,萬一被陛下知道的話,景牧,你知不知道後果?”
……原來不是為了那個吻。景牧鬆了一口氣,卻不知為何,胸口卻堵得發悶。
隱約間,他還是希望少傅知道他心中的感情的。
“可是……”他艱澀地開口。
“有什麼可是?殿下,您在宮中已待了許多時日,自然知道失了聖寵,便什麼都沒了。您自己不將前途性命當回事,臣也無計可施。”說到這兒,疏長喻喉頭又痛又癢,又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
景牧忍著心中的悶疼,又遞上茶水。
疏長喻一把推開,啞聲道:“殿下,回去。”
他這番話,是真的為了景牧好。養在宮中的皇子在乾寧帝眼中跟妃嬪沒什麼兩樣,是他的私人物品。一旦與外界不清不楚的,那便和背叛、失節沒什麼區別。
“景牧只是擔心少傅。”疏長喻聽到景牧悶悶地說。
你擔心我,你擔心我做什麼!
疏長喻心頭頓時燃起了一把火,只當景牧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他方才夢中的場景如真的一般,別的都淡忘了,唯獨那個吻,像是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正常的師生,怎麼可能擁在一處親吻?
疏長喻心中產生了個可怕的想法——自己做這個夢,定是因為自己不知何時,對景牧產生了不該有的想法。
許是前世他一直默默任自己驅策的時候,許是死前他提著滴血的劍衝到自己面前的時候,許是他病中緊緊拉著他喊少傅的時候,也許是自己與他朝夕相處的某一刻。
往日種種竄上心頭,疏長喻頓時大亂。
“您擔心我做什麼。”疏長喻本就發著燒,頭腦恍惚,此時又慌亂惱怒交織在一處,口不擇言了起來。“你我不過師生而已。我仗著虛長几歲,多讀些書,便將所學傳授給你。你身在帝王家,你是君我是臣。他日你學成出師,便與我再無瓜葛。爾被這樣的兒女情長牽絆,必難成大事,枉為我疏長喻的弟子。”
他啞著嗓子,喉頭用不上勁兒,聲音一直輕而軟。但落在景牧耳中,字字句句,都像是被鈍器鑿在心上。
他原本以為,前世已經將該受的難過都受了一遍。卻沒成想,最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