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2/4頁)
劉狗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鬧。”
“少傅又不讓我當昏君,又不教我看摺子,可真不講道理。”景牧摟著他,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耍賴道。
他的聲音仍帶些少年音,但已經有了成年男子的低沉穩重。那磁性沉鬱的聲音,貼著疏長喻的耳側,便帶起一股麻癢。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聲音,如今卻帶著些輕佻和色氣,更讓疏長喻難耐。
接著,他又聽景牧在他耳邊說:“少傅不教我看摺子,我/日後便只能做昏君。那昏君,定然是要沉溺美色,白日宣淫的。”說著,他的一隻手便不老實地往疏長喻腰上探,還伸舌,在疏長喻耳畔輕佻地一勾。
疏長喻通身一震,一把握住景牧的手。
“我只講一遍,這次,你可聽好了。”疏長喻忍耐地咬緊牙關,低聲道。
縱然這樣,聲音裡的輕顫還是壓不住。
景牧聞言,一手拿著摺子擺在他面前,一手緊攬著他的腰,將下巴擱在他肩上,語帶笑意地嗯了一聲。
窗戶關著,明媚的春光透過窗戶紙,撒了一室溫暖明亮的陽光。
——
在疏長喻眼中頗為瑣碎簡單的幾件事務,他硬是讓被景牧拉著在直隸總督的書房裡坐了一整日。
待暮色低垂,景牧才將那最後一份摺子放回了桌上。疏長喻被他摟了大半日,此時迷迷糊糊地,便又被景牧半裹半抱的,擁在了榻上,又唇舌交纏了起來。
疏長喻自出生起,無一天過的不是克己自律的日子,無一天不是在苦學論道,只為日後成為國之棟樑中度過的。
但自從他昨日和景牧在一起後,便似乎突然失去了全部抱負和理想,就連原本該當自己負責的巡視河道的任務,都找藉口推給了手下的官吏,自己在此處這般跟這崽子沒羞沒臊。
疏長喻覺得實數不應該。
景牧是個沒輕重、不懂事的孩子,自己還能跟他一起沒輕重嗎!
可這般想著,疏長喻的手卻不聽他使喚了。他心裡想著要推開景牧,那手卻是圈住了他的脊背。
“少傅。”就在這時,景牧停下了動作,一手按著疏長喻的肩,鼻尖貼著他的鼻尖。
“嗯?”疏長喻一出聲,才發現自己嗓子都啞了。平白多了不少的旖旎和情/色。
疏長喻見景牧那原本就幽深的目光變得更暗了,連忙閉上嘴。
“白日宣淫雖是不對的,”景牧的手附上了他的臉,輕撫道。“但是,現在太陽要落山了,我便可和少傅宣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