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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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疏長喻:……。
他說著話,卻不像是跟疏長喻打商量。他話說到一半,手已經滑進了疏長喻的衣內,在他腰上輕輕一捏。
這與人相戀之事,還真得講究個循序漸進,不可揠苗助長。便如同這床笫之事,它開始得過早了,此後便收不住了。
這一日,直到天色黑透了,疏侍郎才和敦親王處理完直隸府的繁雜事宜,從書房中出來。疏侍郎身體向來不好,應當是在書房中坐久了,出來時腳步虛浮,一看便是腰腿受了累。
而他二人許是在要事上起了些分歧,出來時疏大人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倒是敦親王一副誠心悔過的模樣,陪著笑臉跟在旁側。
應當是方才在裡頭頂撞了少傅。
不過,敦親王究竟是如何“頂撞”少傅的,也只有他二人知曉了。
待這日入了夜,景牧便又故技重施,踏著夜色,賊似的暗搓搓溜進了疏長喻的臥房。
入了夜,臥房裡尚未點燈,光線暗得很。景牧熟門熟路地摸到了床沿上,便脫去靴子,滾了上去。
結果抱了一懷涼冰冰的被褥。
景牧:……?
方才沐浴過,坐在桌邊喝茶晾頭髮,將這一幕盡數收入眼中的疏長喻:“……。”
景牧頗有些狼狽地從被褥中坐起來,便見疏長喻將茶杯放在桌上,走到了床邊。
窗子在疏長喻身後,逆著光,景牧是看不清疏長喻的神情的。但疏長喻卻在月光中清楚地看到,景牧那怔愣又有些發懵的神情,配上他因著方才的折騰顯得有些凌亂的頭髮,看起來像只撒歡之後打碎了東西的大型犬。
疏長喻站在床邊,垂眼看著抬頭的景牧,抬手理了理他的頭髮。
便見景牧嘴角一咧,笑起來。他犬齒比其他牙齒都長一些,尖尖的,在月光裡泛著冷白的光。
他就著疏長喻伸過來的手,在他的手心裡蹭了蹭。
下一刻,疏長喻的手便往旁邊使勁一按。景牧猝不及防,被疏長喻按得一頭扎進了被褥中。
……好凶啊。
景牧抬起頭,便見疏長喻面色頗有些嚴肅,一看這個架勢,就是又要將自己按在此處說教一番了。
景牧訕訕地撇了撇嘴,從被褥上爬了起來,規規矩矩地坐在床沿上,翻著眼睛,乖巧地盯著他,低聲道:“少傅。”
疏長喻站在他面前,擺出了一副頗為嚴肅的表情:“一整日都沒個正形,是不是把你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