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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下,笑著對我說:
「這小子就是昨晚輸錢了,又欠了債,心情不好。
「放心,他再怎麼樣也不會對兄弟們翻臉的,你說是吧,李四。」
李四沉默著,眼神依舊黯然。
我偏頭湊近周寂,以一種在場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
「他們叫你一聲哥,你就會給他們收爛攤子嗎?」
李四猛地看過來,臉上出現了一些期望,等待著周寂的回答。
周寂沒說話,他的小弟先皺著眉開口了:
「江姐,你是不知道周哥對他已經夠好了,隔一天兩萬隔一天兩萬地借,咱們這些兄弟哪個沒被他借過錢啊。
「這小子就是個無底洞,老孃快病死了還去賭,還是周哥給出的住院費。」
我輕笑一聲:「周寂哥還真是有本領啊。」
周寂淡淡道:「這些事你別摻和,髒。」
他說完,便引起了周圍小混混的一片噓聲。
我妥協般地點點頭,起了身:
「我去下洗手間。」
我穿過兩個拐口以及一條長長的走廊,才找到女廁所的位置。
等我洗完手出來,李四已經在女廁門口等著我了。
我佯裝詫異,驚呼一聲:
「你!」
他眼疾手快地上前捂住我的嘴,以一種懇求的姿態說:
「江姐,我知道周哥喜歡你。
「你能不能幫我求求他,讓他再借我一點錢,我發誓以後不會再去賭了,那些要債的天天來我家,我已經很久沒敢睡好覺了。
「你心腸軟,周哥也不缺錢,只要你開口他一定會答應的,我求你,我求你!」
說完,李四便真的對著我,彎著身子跪下了。
我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的發頂,腦子裡一直構想著江衡被捅死那天的場景。
一群社會仔圍毆一個學生,有什麼帶刀的必要嗎。
不管在哪個時空,李四都是個賭徒,他和周寂也註定會發生金錢糾紛。
暴力催債,家人病重,自己卻身無分文。
如果那天,走投無路的李四原本就想跟周寂來一個了斷呢?
我將猜測吞進肚子裡。
哪怕李四最終會跟周寂反目,那一天的到來對於我來說還是太晚了。
我沒那個耐心。
我嘆了口氣,抱著雙臂靠在牆上,語氣無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