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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煉那情種,煉來煉去,全煉在自己身上,反而煉出個為你不惜一切的忠僕,豈不是好玩得緊?”
說到這裡,她不由大為神往,免不得喵喵直笑,一副得意樣子。阮慈知道此貓性子其實最是精明刻薄,最喜玩弄人心貪念,看人計謀不成,反而蝕穿老本,當時在金波宗開設賭局謀算人心,便是一例。心中也是一動,暗道,“恩師也說他怕要有數百年不敢來見我,盼盼也這麼說,難道這一段時日,會發生什麼事,只是不便告訴我?或者這也是碎丹成嬰的關隘?嗯,也未必如此,要修得金丹圓滿,怕不是要數千年,可我記得恩師只說了數百年不敢來見我。”
如今她已分得清王盼盼何時是在賣關子,引她來問,何時是與修行有關,不能輕易透露,知道此事多數是和修行有關,便不再問,而是笑道,“未必是為我不惜一切,也許是為了得到我不惜一切,反而妨礙了我的道途。情之一字,最是讓人痴狂,許多人喜歡誰,便想要千方百計地佔有,卻未必是隻盼著對方好呢。”
王盼盼笑道,“哦?可是有趣了,你入道以來,不過也只見到一個孟令月是為情所誤的,你怎麼知道‘許多人’?難道是你推己及人,從自己心思反觀旁人?你千方百計想要佔有的,難道便是這另一半玉佩的主人?”
阮慈微怒道,“怎會只有孟令月,還有容姐,宋太子,還有、還有……”
她絞盡腦汁,想要尋找出其餘情念較濃重的修士,偏王盼盼可不會被她糊弄,笑道,“我問的是這個麼?喂,我問你,你佔有之後,想要對那人做什麼呢?”
阮慈抬手就要打王盼盼,王盼盼在艙內跳來跳去,她也有金丹修為,而且不比天錄痴憨,以阮慈修行,都難以將她抓實。兩人不知不覺,也在氣勢場中博弈起來,有了些鬥法的味道。
自結丹以來,氣勢場中的一切,便不再是難以捉摸,需要平心靜氣,方能一見端倪,和實數就猶如一層紙的兩面,觀望哪一邊都能看得分明,也因此,金丹鬥法便沒有築基修士那樣階段分明,把氣勢相鬥和實在搏鬥分開,但氣勢場中的博弈仍是重要,以王盼盼為例,實數中看來,只是一隻小貓,氣勢場中,卻是氣機幽渺,介乎有無之間,阮慈無法拿住它的氣勢,便無從預判它在船艙中的下一步行動,兩人在艙內你追我逃,夾纏不休,直成了兩道幻影,甚至連傢俱擺設,都受到氣韻波動影響,輕輕顫抖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艙門被人猛地一推,恰好截斷一道氣勢,王盼盼喵地一聲,直摔到秦鳳羽臉上,秦鳳羽將它拿住,大聲道,“別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