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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照片為證。但我找到當年給表彰辦洗照片的照相館,他們翻遍檔案,都沒在表彰辦的資料夾裡找到你在榮譽牆上的那張照片。”
“你們不是一天拍的照嗎?怎麼就漏了你?”李暮近又看向她:“因為拍照時你根本不在,照片是後來補交。”
李暮近繼續說:“丁卯為什麼一口咬定你是他姐姐,真不知道?不然,是對他來說,要想活下去,得有一個依靠,這個依靠願意照顧她,給他花出大把的治療費。是不是他親姐姐,不重要。
“你可能覺得這一點我是猜的,是你當時有一個很有趣的漏洞,你帶著丁卯去了壤南詹城。你知道要找姥爺,不知道你姥爺在哪個詹城?那不還是因為,那就不是你姥爺。
“再來說你是怎麼找到一個同名的人,又是怎麼運輸她的屍體,偷天換日,她怎麼會有你的DNA,什麼整容,怎麼鋪這個資訊呢?包括那個丁珂的人際關係,要怎麼知道呢?這就需要一個在相關部門有一定權利的幫手。
“是誰呢?
“啊。
“我兄弟束睿。”
李暮近把給她倒的那杯酒,端給她,溫柔地撥開她兩鬢亂掉的頭髮,又說:“是他讓兆婧到詹城買顯示卡,你在這裡的訊息才傳到我的耳朵。她還知道你花粉過敏,提醒我百合花香衝。你呢,吃飯時聽到他打來電話,本能的反應。”
丁珂無言。
“當然他們父子的幫助是有代價的。就是你好不容易擺脫我,卻因為他爸要扳倒我爸,而受他指使,再度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像兩年前一樣,為了你自掘墳墓。這一次我再出事,李崇就真的完了。”
李暮近放下酒杯,牽起她的手,手心反而沒汗了,但還是輕輕點了點她的掌心:“你當然不能承認你是我的珂珂,因為我的珂珂殺了她的母親,而我知道這一點。”
李暮近坐在她對面,捧住她溫熱的臉:“還有什麼呢?哦,陳享拿看到你母親打罵你的事威脅你,你故意把他寫在筆記本,你知道,我不會讓他好過的。”親一下她的鼻尖:“你倒會借刀殺人,知道我是你的武器。”
他重新牽住她一雙手:“知道我是透過哪點理順全域性的嗎?”
丁珂始終平靜地看他。
“李崇給你和周霽買了相鄰的墓地,你把你的遷移了。”李暮近心疼地摟住她:“只有我知道,你有多恨她。也只有我知道,你有多忌諱跟她挨在一起。當然,也只有你自己才會費勁挪你自己的墳。”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