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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近忽而一笑,將白色長袖挽起的袖口放下,朝丁珂走去。
丁珂下意識後退。
李暮近手長,動作快,托住她後脖子,帶到身前,俯身跟她額頭貼著額頭,深深呼吸。
丁珂掙扎。
李暮近不放。
丁珂呼吸急促了。
李暮近放開,也退開,目不轉睛看著她漸漸紅腫的眼圈,胳膊向上,脫了白色長袖,扔到一邊,光著上身走到主衛,滌了條熱毛巾,返回丁珂面前,隔著毛巾捧住她的臉,輕輕擦拭。
丁珂好多了,推開他。
李暮近把毛巾搭在吧檯椅靠背上,他人也靠在吧檯。丁珂這樣,當然不是傷心過度,她有輕微花粉過敏症,他在那件白色長袖塗抹了花粉,她自然眼睛紅腫。
他等丁珂狀態好一點,開始說話:“嗯,要說的有點多,也不知道從哪裡說比較好呢。”
丁珂逐漸平靜下來。
李暮近閉上眼,邊想邊說:“兩年前開始?那場大火是你放的。”
丁珂面無表情。
李暮近下巴微抬,眼睛仍然閉著:“因為你殺周霽時被我撞見了,你怕我揭穿你,乾脆放一把火‘燒死自己’,讓我成為嫌疑人,從此擺脫我,你也正好換一個身份,重新開始。”
丁珂不搭話,讓他一次性說完。
“就是那天,我去找你,周霽喝多了,正對你動手,你當時用一個蘸水毛巾包住拳頭重擊她頭部。”李暮近淡淡一笑:“我本來要看完的,薛詩與這時候來找你,我只能下去攔住她。她太吵了,也太煩了,還很執著,我只好把她吊起來。”
說完,李暮近睜開眼:“是不是覺得記憶一下子湧入你的腦海?”
丁珂不想說話。
“街坊鄰居知道的周霽的死因是酒後踩空,摔了頭。”李暮近細品這一手法:“要不是我撞破,堪稱完美。”
停頓。
繼續。
“再說一說,你是怎麼成為津水的丁珂的。津水的火是真的,丁珂也是存在的,但她沒活下來,她的屍體被轉移到鳩州的火中。你則代替她成為丁卯的姐姐,被他們姥爺從津水接到了詹城。”
李暮近看著她,語氣變態地溫柔:“你都不反駁了,放棄掙扎?”忽然一笑,“你是知道我能說出這件事,就是已經掌握證據。”
李暮近坐到吧檯椅,把他那杯酒端來,“鳩州國際學校大火時,津水的丁珂正在用你這張臉當志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