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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證明自己活著,可這兩年的空窗期還是很奇怪對吧?就算是在療養院也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為什麼一點端倪都沒有發現?甚至每年還在換地方?”五條緒一邊說一邊仔細地盯著一樓少年的表情。
果不其然,五條緒在他的臉上發現了一絲裂痕。
其他的咒術師更是不敢聽,但又好奇的抓耳撓腮。
這一聽就是五條家的密辛,如果他們聽到了會不會被滅口啊!但大家還是忍不住支稜起耳朵,想要聽得更仔細一些。
“除了先代家主之外還有誰能做到?”
這人話裡的指向格外明顯,幾乎快把五條悟的名字擺在他面前了。
事實上,月野宙並不是沒想過這件事。
為什麼自己母親死了兩年自己才發現?為什麼他們能把這個訊息瞞得這麼嚴實,為什麼……從來沒有人跟自己解釋過。
“少廢話。”月野宙不想再聽他講了,直接抽出了咒具動手。
五條緒咬咬牙,示意咒術師們動手,而他則是站在高處,用語言撩撥著月野宙的思緒。
他知道這人只是在強撐。
真的以為離開了五條家就徹底和過去分離了嗎?
不可能。
雙生子就是詛咒,在他誕生的那一天起就伴隨著厄運。
下面打得轟轟烈烈,月野宙一個沒有術式的人竟然能和這麼多二級和幾個一級術式打得有來有回,甚至壓著他們打。
怪不得……
“你從五條家離開到現在也有四五年了,這四五年那個人來找過你嗎?來幫過你嗎?又或者……阻止過詛咒師和御三家來抓你嗎?”五條緒的話又是重重一擊“沒有對吧?”
回答他的,是月野宙毫不留情丟向他的匕首,五條緒被嚇了個半死,連滾帶爬險之又險地躲開了這把匕首。
哪怕聽再多說五條咒恐怖的傳言也都沒有親自和他對上來的恐怖。
他生氣了。
銀色短髮的少年眼裡泛起了紅色血絲,這些年來幾乎沒怎麼生氣過的月野宙難得發怒。
他的理智告訴他自己沒有必要聽這些人的垃圾話,這些東西都是胡編亂造,是故意說出來惹他生氣的,如果聽了就中了五條家的圈套。
可是這個人說的這些話,一字一句都紮在了月野宙最不願意面對的地方。
月野宙的確可以解決掉這些追殺自己的人,可這依舊不能改變五條悟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實。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