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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可以給五條悟找無數理由。
比如說兄長現在在五條家過得很艱難,光是自保都竭盡全力,根本抽不出時間來幫自己。
可真的是這樣嗎?
就算沒有辦法幫自己,可是抽時間來見自己一面的時候都沒有麼?就算抽不出時間來見自己,打個電話應該也行吧?
但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一次都沒出現?
一直在逃避的答案呼之欲出,但月野宙並不願意用這種悲觀負面的狀態去想五條悟,最起碼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並不是假的。
“你在逃避,五條咒,你真的以為裝作什麼的不知道就真的不存在嗎?”明明為了躲月野宙的追殺狼狽不堪,可五條緒知道,自己說的話說中了月野宙的內心,不然他不會這麼激動。
是自己贏了。
就算今天死了人也能回去交差。
“不要說五條悟沒有空來找你,他去年就已經去了東京咒術高專上學,出過幾十上百次外勤,他並不是沒有時間來見你,而是根本就不想過來。難道沒有想過他為什麼不來見你嗎?究竟是不在乎你還是問心有愧?”
五條緒摸了一把臉上被劃破的傷痕,他眼前一黑,剛才還在一層的月野宙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
“是那群老不死的讓你來挑撥離間的吧。”月野宙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來,“如果就憑這幾句話就想挑撥我和兄長的關係,那你們也太可悲了。”
被掐著脖子的五條緒呼吸不過來,眼瞅著出氣多進氣少,雙手抓著月野宙的手,卻只能徒勞無力地抓撓著,彷彿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要放在幾年前,月野宙肯定就直接掐死他了,但是在和早紀相處過之後,月野宙就沒了那種一定要別人死的慾望。
在對方即將窒息而亡時,月野宙鬆開了手。
五條緒這才發現,一樓工廠的地面上已經躺倒了一片咒術師,現在還有意識的只剩下了自己。
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
他猛地扭頭,對著月野宙喊道,“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
“就算逃避也是沒有用的,五條悟可是神子,如果不是他的默許,我們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五條緒說道,“不要再欺騙自己了。”
“囉嗦。”月野宙又是一拳,徹底將五條緒打暈過去。
御三家的咒術師還是這麼廢物,但這次御三家給他帶來的衝擊比以前要深的多。
那些往常不願意細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