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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火熬,後來,糊鍋了,糖熬焦了。
那改進嘛,大火改小火,之後吧,不是熬得稀了就是糊鍋。
除了熬糊的部分,鍋裡剩下的,他也捨不得倒掉,就當焦糖味的糧吃唄。
鎮國夫人聽說小兒子終於不在冶煉爐守著了,正要鬆口氣,發現他又蹲到後廚,已經在廚房好幾天了。她去後廚,剛邁進院子,就見到滿地遺棄的碎甘柘。甘柘的芯子已經變紅,全是爛掉的,裡面好多還有蟲蛀的孔。
南方,野地裡隨便長隨便掰不要錢的東西,他花一百文買,買的全是爛的,剁碎了扔在這裡……
鎮國夫人有種打兒子的衝動。
院子裡的僕人們跪了,廚房裡的僕人還在說話,“三公子,銅鍋底又爛了。”
裴三郎:“拿去讓冶煉匠重鑄,換口新的繼續熬。”
鎮國夫人:木炭很貴的!
她摩拳擦掌氣勢洶洶地去到廚房,剛到門口就聞到的全是甜膩的味道,緊跟著,她那小兒子兩眼發亮的蹦到她的面前,往她的嘴裡塞了塊東西,“娘,甜不甜,好不好吃。”
滿嘴的甜味散開,還挺脆,又脆又硬。她含住糊,“嗯”了聲,嚼碎嚥下去後,問:“什麼東西?”
裴三郎說:“甘蔗熬的,糖。”
鎮國夫人:“甘蔗?你是說甘柘吧?”
裴三郎點頭,他讓鎮國夫人去看他熬出來的那些糖。老實說,他現在對於熬糖的工藝有點懵,熬完出來放涼後都是紅糖和少部份熬焦看起來有點像冰糖的焦糖。因為不是一鍋熬的,出來後的顏色也不一樣,有些偏紅,有些偏黃、偏青,冷卻後的硬度也不一樣。這應該跟火侯有關,但至於要怎麼掌握火侯,他已經沒有甘蔗汁可研究,要等到明年了。
至於白糖和冰糖,呵呵,那是更高精的工藝,還有得琢磨了。
他五百多斤甘蔗,浪費了一大堆,熬糖又熬糊不少,最後出糖一共十五斤。碎糖渣子都讓他好好地裝起了陶罐裡。這些糖也敲碎成小塊,分別裝進不同的小陶罐中,是真的很小的小陶罐,只能裝半斤酒的那種。
他分了三斤給他娘,說:“娘,你送兩罐進宮去獻給皇后娘娘。”紅糖對女人身體是有很多好處的。“其餘的你留著自己喝,養身體的。”他又分出幾罐,說:“這個給大哥留著,他要襲爵了,要到太禮府走動,這比金子稀罕。”銅刀砍爛了,銅鍋熬糊了,洗鍋洗得鍋底都穿了。
剩下的糖,他讓隨身小廝刑戰搬回他的房裡,留著自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