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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國人的一個很絕妙的心理。
有些事情不必親見,比如沈雅彤的酮體如何曼妙,所以我當然沒有膽量真的幫沈雅彤脫衣服,雖然我自認為自制力過硬。最根本的原因是沈雅彤是我的好朋友,我怎麼可能褻瀆她。
最早的時候,沈雅彤是我的校友,比我高一屆,算是學姐。我們相識於一個有落葉的早晨,其時天還沒有全亮,多虧我有晨練的習慣。
那天我看見沈雅彤獨自一人在操場的一角,像一尊雕像一般獨自矗立靜默,沒有先兆的情況下突然抬手解去外套,然後開始迎著朝霞踏著晨露起舞,緊身衣勾勒出誘人的線條,奔放而張揚。
舞畢,我忍不住驚叫了一句:好美。
脫口而出之後有些後怕,心想面前的這個美麗女子一定會嗔怒,或者罵我臭流氓。不料想沈雅彤面不更色,眉頭輕挑,樂得享受讚譽,說:“謝謝,我請你吃早餐。”
我和沈雅彤的關係是好朋友,這種關係再找不到別的詞彙來形容。“紅顏”當然是不行的,因為這個詞很難與曖昧完全劃清界限;“知己”也不夠好,感覺很裝,明明動機不純還要自欺欺人。
對於這種關係,我只能用具體的事例加以註解。比如沈雅彤有一天風風火火地急召我約定某地,在我因為一路狂奔而大喘粗氣的時候,開口問我“痛經怎麼辦”。對於沈雅彤這種性情灑脫生活大條的姑娘,無知到這種地步一點也不奇怪。
其時的我假裝手機震動,需要看一下簡訊,對於這種問題即便有所研究也要裝作略懂,何況我是真的不懂,還好靈機一動記起來對面醫學院的一個女同學。
除此以外,沈雅彤還和我探討過諸如第一次該不該採取保護措施的問題,我習慣性地看了一下手機,附和說:“如果暫時不想一不小心為偉大的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再添新丁的話,還是保護一下比較好吧。”沈雅彤想了一下,說:“那豈不是不夠坦誠?”
在沈雅彤的觀念裡,不僅戀人,朋友之間也要絕對地坦誠,我甚至於相信沈雅彤敢在我面前展示她不加掩飾的軀體,來和我探討某個部位是否能看得出贅肉,以兌現她坦誠的最高境界。
洛水市地處中原腹地,六月份的天氣卻還是很燥熱的。作為異性的好朋友,我不能對沈雅彤不管不顧,躊躇之際,萬幸發現了一臺立扇。
安頓好沈雅彤,來到屬於我的被沈雅彤稱作“臥室”的空間,躡手躡腳地簡單歸置一下行李,鋪好床鋪,取出用第一本小說全部的上架所得,購買的低配置筆記本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