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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音,桓行簡如何聽不出來,正要說話,門一響,嘉柔低眉端著茶盤進來,幾人便避嫌地把目光收斂,一時也停住了話頭。
桓行簡卻若無其事繼續說道:“我在想,太傅在時,難道需要上戰場之際,左右都跟著勸他不要去?若都是這樣,天下恐怕什麼干戈都沒有,早四海一統了。”
“此一時,彼一時,大將軍還年輕想要歷練日後不愁沒有機會,可居上位者,身系天下安危,”傅嘏等嘉柔放了茶盅,才自己捧起,“自然不能輕易涉險。”
嘉柔耳朵裡話聽得一知半解,退出來時,不想虞松在後頭緊跟出來,拘謹張嘴,竟不知該稱呼什麼好,索性含糊道:“大將軍明日去壽春,不知道,會不會帶著姑娘一同前去。若是帶著姑娘,還請姑娘以大將軍安危為重,他若有意冒險,請姑娘好言多勸。”
“我?”嘉柔驚詫,臉上微微一紅,黑如鴉羽的兩道眉不覺輕顰,“你們都是大將軍最信賴的人,你們的話,他不會不聽的。”
虞松苦笑,暗道這打東關就沒聽我們的,嘴上不好說,一抱拳:“不管如何,若是姑娘跟著去,請多費心。”
不多時,桓行簡身披了件玄色狐裘開門出來,日光一照,他那張臉頓成雪白下頜被簇鋒擁著,更襯得長眉秀目愈發如畫。只是,裡頭喪服未除,人也開始蓄鬚,被嘉柔每日修飾地漂亮整齊。
這樣一來,人更顯沉穩如水,哪裡有半點弄險張揚的影子?
“虞松跟你說了什麼?”桓行簡看到虞松的身影了,等他走遠,牽著嘉柔的手朝後院來,趁著午陽,把狐裘一脫,丟她懷裡,從箭筒裡掏出雕羽箭來拉弓打靶。
嘉柔把話一學,桓行簡笑而不語,箭射完了,眼睛在她身上一乜,徑自把狐裘又拎在手中往外走去。
“大將軍,你要去哪兒?”嘉柔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桓行簡頭也不回,“去洛水,這個秋冬雨下得太少,我去看看水位。”
“我也去!”嘉柔把他袖子一牽,不好意思笑了,“虞主簿讓我看著大將軍呢!”
她悶得慌,早想出去跑一跑鬆快筋骨,這個時令,若是在涼州嘉柔早頭戴氈帽裹著皮袍跟刺史府裡的侍從去打野兔了。
“我出去辦正事,你湊什麼熱鬧?”桓行簡掙開她,嘉柔避開這個反倒興致勃勃問起,“洛水邊能打著野兔子嗎?”
桓行簡終於駐足回首,上下把她一看,淡笑道:“聽你這口氣,跟我熟的很,你這是不拿我當外人了還是肯把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