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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替我打狼,就怕你到時打不動狼了,它咬你!”
他一垂首,就能看到她如昔鮮妍嫵媚的面龐,那語氣,也終於有了幾分如昔的活潑。兩人四目相對,片刻後,桓行簡突然偏下頭含住了嘉柔的嘴唇。
嘉柔沒躲,手攀上他的臉緩緩移動到他鬢髮處,她熱烈回應著桓行簡,極近纏綿。
“輕些,柔兒,別咬這麼重好嗎?”桓行簡蹙眉笑著停了下,嘉柔眼中有淚光,他的笑意便也變得模糊,“傻姑娘,我怎麼捨得你跟孩子?但你別哭,女人的眼淚會讓男人變得軟弱,振作些?
“你不能食言。”嘉柔猛地抱緊了他,嘴唇胡亂貼上他的臉,去親他高聳的眉峰,堅挺的鼻端,再往下,滑過下頜,她撥開他的衣襟,親了親那塊傷疤,哽咽道,“你別再受傷了。”
被她親吮著,桓行簡喉頭微動,他摩挲著嘉柔後腦勺的青絲。終於,抱著她緩緩躺下,一個翻身,欺壓上來,眼睛亮得逼人:
“柔兒,我們就這樣過下去,好好教養我們的兒子,好嗎?”
嘉柔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猶豫,她嘴巴蠕動,似乎想說什麼,桓行簡忽一陣莫名的心悸,旋即堵上了嘉柔的唇。帳子垂下,籠蓋這一方天地的無限春光。
這一夜,嘉柔被折騰得太狠,等迷糊醒來,覺得鼻底盡是馨香。她睜開眼,倏地坐起,鬢邊桓行簡臨走前給她簪的梔子花掉了下來。
窗紙那透亮。
她眨眨眼,忽然赤腳從床上跳下來,甲冑不見了,環首刀也不見了。唯獨書案上留了張字箋:
手中梔子花,放下正不易。
“大將軍呢?”嘉柔捧著字,倉皇地問道。
“大將軍已經走了。”
嘉柔淚水滑落,打溼了字,也打壞了字。她哭許久,最終把眼淚擦乾淨打起精神將大奴抱到懷裡,柔聲呢喃:
“你爹爹一定會平安回來的,我們在家裡等他。”
桓行簡沒走幾日,因要辦滿月酒,桓夫人帶著兒子的幾個姬妾來探望嘉柔。
這麼一行人來,嘉柔十分別扭,她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場面。儘管,這幾人言笑晏晏地過來,圍著大奴,道不完的讚美之詞,看起來似乎熱鬧祥和。嘉柔雖不習慣,仍小心翼翼作陪,他那兩個比自己年長十餘歲的妾室,人很大方,並不難相處,問起她話,也是溫溫柔柔的樣子。
幸虧阿媛也來了。
她穿著輕薄的衫子,鵝黃色,正是少年嬌俏的年紀,有了她,屋裡歡笑聲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