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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高血壓的藥是他的。想派上用場太方便了。”
“這也有點兒太明顯了,不是嗎?”馬普爾小姐提出異議。
“我倒不這麼覺得,”拉斐爾先生說,“說到底,最主要的問題是要迅速動手,而他手頭就有藥。沒那麼多時間去到處找別人還有什麼藥。假定說就是格瑞格。好吧。如果他是想幹掉他親愛的老婆勒基——(要我說這事兒幹得好。實際上我還挺贊同他的。)那我真的看不出他有什麼動機。大家都說他很有錢。他繼承了第一任老婆的大筆財產。從這點看,他完全夠格成為一個可能的殺妻兇手。可那已經結束了,事情都過去了。他也僥倖逃脫了。而勒基只是他第一任老婆的窮親戚。她沒錢,所以假如他想要幹掉她的話,肯定是為了跟別人結婚。關於這點有什麼風言風語嗎?”
馬普爾小姐搖了搖頭。
“我沒聽見過。他……呃……對所有的女士都殷勤有加。”
“嗯,這是老話裡好聽的說法,”拉斐爾先生說,“沒錯,他就是個色坯,到處調情。還不夠!我們需要的比這更多。咱們再看看愛德華·希靈登吧。要說有哪個人會出乎人意料的話,這就是一個。”
“我覺得他並不是個很快樂的人。”馬普爾小姐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拉斐爾先生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你覺得殺人兇手應該是個快樂的人嗎?”
馬普爾小姐咳嗽了一聲。
“呃,以我的經驗來看,他們通常都是。”
“我認為你的經驗沒什麼大用。”拉斐爾先生說。
馬普爾小姐本可以告訴他,他這個想法是錯的。不過她忍住了沒說。紳士們並不喜歡被人從話裡挑刺兒,她明白這一點。
“我自己倒認為希靈登更有可能,”拉斐爾先生說,“我有種感覺,覺得他跟他妻子之間有點兒怪怪的。你注意到了嗎?”
“哦,是的,”馬普爾小姐說,“我注意到了。當然了,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得相敬如賓,但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對那類人你可能比我瞭解得更多一些,”拉斐爾先生說,“很好,那麼,所有事情都無懈可擊,不過愛德華·希靈登醞釀著要以一種紳士的方式除掉伊夫林·希靈登的可能性還是存在的。你同意嗎?”
“如果是這樣,”馬普爾小姐說,“那就必然有另一個女人。”
馬普爾小姐不滿意地搖搖頭。
“我不禁在想——真的是不由自主啊——這件事情不會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