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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尖到髮梢,一遍又一遍,流連忘返,足以看出鬱睢對他的珍重和痴迷的愛意,但留下來的斑駁痕跡還有一個又一個荒唐的齒痕也足以看出“他”那濃烈到幾乎要摧毀什麼的佔有慾。
陳山晚的身體也在被翻來翻去,不停地承受著一切。
一開始他的手被綁著,後來因為沒力氣了,鬱睢鬆開了他,但魚人…也不知道是真的喪失了理智還是沒有,反正花樣百出,折騰得陳山晚被“他”摟一下腰都本能地輕顫。
……陳山晚真的不止一次覺得自己會死掉。
他輕撥出口氣,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沉重不僅來源於那些瘋狂荒唐,也是鬱睢現在抱他抱得太緊。
魚尾死死地糾纏著,勒得他都快要感覺不到自己雙腿的存在了。
“他”的手臂更是如同鎖鏈般摟著他,一邊封鎖住他的腦袋、脖子和肩臂,一邊攬住他的腰身,把他的雙臂再加了一層封印。
就這樣,鬱睢都還嫌不夠,非得把半邊身子的重量壓在他身上,讓他大半張臉都埋在了枕頭裡,呼吸實在是有些困難。
陳山晚的眼睫抖了抖,無聲的怒氣已然在悄悄醞釀。
尤其,魚鱗上的滾燙還貼在他後面。
“……醒了?”
鬱睢察覺到懷裡的人類的呼吸有點不一樣了,低聲問了句。
陳山晚現在完全不想理“他”。
鬱睢垂眼看著陳山晚,無聲地彎了彎眼。
“他”真的很喜歡陳山晚跟“他”鬧脾氣。
“…對不起。”鬱睢的聲音可憐兮兮地:“我沒想到來得那麼突然,可能因為喝了你的血,誘發了…我當時……”
“鬱睢。”
陳山晚打斷“他”,本來是想要再說點什麼的,但就這麼兩個字,他就聽見了自己的嗓子有多啞。
無疑在告訴陳山晚他到底經歷了怎樣的荒誕。
鬱睢停了停,這回是真的有些弱弱地、悄悄地摟緊了陳山晚。
反正“他”想好了,“他”的人類就算再生氣,要捅“他”多少刀,又或者把“他”的肉一片片剜下來,“他”也絕不會鬆手。
鬆開了,他就會跑了。
陳山晚怒氣值+20,目前40。
他深吸了口氣,緩了下,才啞著嗓子繼續:“你演的,是嗎?”
鬱睢沉默了兩秒,只承認了一點點:“沒有那麼失去理智。”
“他”到底做不到粗丨暴地對待陳山晚,所以最